腹黑的基老邀请女禽兽她的闺蜜进入他之秘境。
上官小红、李小仙淡然处之。
腹黑的基老一摆手,两排马勺猴走了过来,它们垂眉顺眼,态度极恭。“这是我从马勺猴界高价购得的宠物,它们已经通灵,而且身具奴xg,不会背叛饲主。”
马勺猴们将手中捧着的新鲜果品、生食、熟食拜访在圆桌上,而后恭立两旁,等待腹黑基老的吩咐。
身长四尺,模样机警,马勺猴们偷偷打量着来客。此地鲜有外人进入,就算有客人也是gao基的汉子,从未有姑娘擅入。
“姑娘们,这些马勺猴都是公的,无有雌的。”腹黑基老笑道。“我这人很挑剔的,当时购来的马勺猴,雌雄对半。都是下人不懂事,我只得亲手杀掉雌的马勺猴。”
“你想让它们也gao基?”李小仙不禁问道。真是奇葩的主人,自己gao基算啦,家里的宠物也只能在步他后尘,坠入基界。
甲腾鹰兽、小圆盯着那两排马勺猴,“似乎能吃的样子。”小圆口水直流。
“真脏,矜持些。不要让基老看笑话。”甲腾鹰兽提醒小圆道。它也分开蛋壳,眼神凶狠,盯着会酿酒的马勺猴。它们因为常年酿酒、饮酒,身上带着醇厚的酒香味。
腹黑的基老笑道:“女禽有兽大大,你的宠物似乎很馋的样子。”
言罢,腹黑基老从桌上取过一柄水果刀,他左手五指齐张,射出五道基气,缠住一只马勺猴,“生食也很美味的。”他道。
噗。血水喷洒,酒香浓郁芬芳。腹黑基老剖开一只马勺猴的身体,刀光一卷,剜出它的内脏、肠子,丢在一旁。
“这是酒坛,随取随用,异常方便。只有尊贵的客人才可享用马勺猴酒。”腹黑的基老展颜笑道。
甲腾鹰兽、小圆犹豫着,怯生生地望向上官小红,未得到女禽有兽童鞋的肯,它们不敢去饮用马勺猴酒。
“你们不要耍酒疯就好。”上官小红道。
“不会的。”小圆喜道。
第一个冲了过去,她的脑袋膨胀如球,衔着马勺猴就跑掉了。甲腾鹰兽气结,怒道:“小圆,你等一下,好歹给我留点马勺猴酒。”
小圆对它不理不睬。
她一仰头,马勺猴腹腔内的血液倒进她口中。倏然之间,小圆面颊烫,红气腾腾,自她颅顶透而出。
“你这魂淡,怎么不给我留点。”甲腾鹰兽不悦道。它抢走身体干瘪了的马勺猴,丢进口中,大吞大嚼,挤出残余的马勺猴酒。
腹黑的基老还要再剖开马勺猴的身体,李小仙制止了。“一见面你就给年轻的姑娘灌酒,这等居心叵测的基老,我们怎敢喝你端上来的酒。”
“居心叵测?”
鄙夷之声传来。
三头基老从竹林中走来,他们头戴逍遥巾,身穿华服,手里摇着才子扇。中间的那头基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仪态俊儒。
左边的基老面带不屑之色,五官虽好,长在他的脸上却显得刻薄悭吝。右边的基老,腰上悬着一枝珊瑚萧,想来极擅长吹xiao,乐感应该不差。
三头基老无视上官小红、李小仙,对腹黑基老说:“大哥,为何听雨楼来了两个女人!让小弟杀了她们,不至污了这方净土。”
“大哥,基老的世界不允许女人的存在。她们来到听雨楼,已是无可赦免的大罪。当诛!”
“大哥,不劳你动手。小弟愿手刃贫乃娘、腹黑娘,净化此间的空气。”左边的刻薄基老寒声道。他抛起手中的才子扇,乍见神华潋滟,剑光吞舞。扇子隐去幻象,现出真容。原是一口古剑,剑长三尺,剑柄被蓝色的丝线包裹,且挂着剑穗。
“谁允许你们进入听雨楼的,基老的世界岂容你等贱女踏入。我会摘掉你们的脑袋,以你们的鲜血洗刷这片土地。”
只见左边的基老,古剑疾抖,剑花璀璨犹如朝霞。
“你有没有葱啊,够不够长,我切了它啊!”李小仙一脚踢中桌子,蓬!重达八十多斤的石桌飞向持剑而来的基老。
“啊,我从背断山采来的石料,历经三月雕刻,才雕成石桌,献给大哥,你这贱人却一脚踢开它!不可原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只基老身形骤起,一剑劈出,咔的一声裂响,整面石桌被他劈开,石屑迸舞如雪,基老眼神阴冷,袖袍卷摆,荡开靠近他的碎石。
“贱人,今日不杀你,不足消去我心中之恨。”基老怒冲冠,弹撞开逍遥巾。
另外两只和他一起来的基老,分别抓来一只马勺猴,拗断它们的颈骨,浅口啜饮马勺猴酒。“四弟真是太莽撞啦。”
“谁说不是呢。也罢,就让他疯狂一把,谁让两个女人践踏了听雨楼。”
两只基老边喝边谈,丝毫不把上官小红、李小仙放在眼里。
诡异的是腹黑基老,他充耳不闻。好似前面生的撕比事件同他无关似的。
“四弟功夫见长,也没荒废一身本领。我们也不能落后于他,否则会被大哥笑话的。大哥你说是吗?”腰间悬着珊瑚萧的基老问曰。
“哦。”腹黑的基老笑道。
“咿呀?四弟呢,四弟哪里去了,刚才还越打越欢喜呢,怎滴不见了!”俊秀的基老大声道。
“四弟,四弟你去哪里了!”珊瑚基老也着急道。
“他在这呢。”
李小仙忽道。
她用剑身拍打地上躺着的基老的左脸,左脸拍完接着打右脸,反反复复,拍了几百下。将那只基老拍的皮开肉绽,口不能言,直接昏死过去。
两头基老同时怒道:“放开四弟,不要再伤害他!”
腰间悬挂珊瑚萧的基老更是怒极,他和地上躺着的基老情同兄弟,同塌而眠,同席而坐,就连去那五谷轮回之所,也是手牵手。
刷刷。
珊瑚基老劈手轰出数道气刀,旋斩向李小仙。要将她碎尸千百段,以泻心中怒火。
“在盛京,谁敢动我,从来都是我欺负人,谁敢欺负我。”
锵!她手中的长剑弯折,成拱形,弹中地上躺着基老的脖子,啪的一声脆响,昏死过去的基老飞了出去。撞向珊瑚基老劈来的数道气刀。
“四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