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马群追赶的基老们、雷鳃猴、合百子苦不堪言,他们不能停下歇息。俩群钟马像是见到了它们的意中人似的,狂追不舍。
雷鳃猴面部抽搐,死死盯着叶听雨取出的“王大雷锤”,那本是属于它的异宝,就如同它手上的金刚杵那般珍贵。
基特曼有意卖弄“王大雷锤”的玄妙之处,他凌空而起,身姿飘逸。“雷鳃猴啊,我曾经的契约兽。看到我的王大雷锤,你是否心动以及蠢动。基雷旋冲。”叶听雨冷喝道。
咔哧一声震吟,一道黑雷当空扭折,怒飚而出,形如黑龙,凶暴之极。
“好友,你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契约兽。”基老道长暗道。
“基特曼,再次遇到你,是你不幸的开始。”雷鳃猴双颊内缩,电光蓬舞,倏地,它张开喷出一道碧雷,翠光卷舞,紫电旋冲,两相绞缠在一起。
蓬轰。
黑色的基雷、碧雷碰击在一处,雷霆万钧,百里之地已成焦土,黑烟笔直窜起,粗如合抱之木,长有千丈。很多野生的汉子被冲滚的能量狂潮卷入,绞为肉糜碎骨,抛撒一地。
基特曼、雷鳃猴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一基老一猴冲天旋起,双目杀红,“杀!”“杀!”他们同时震天吼道。
白鞠基右脚一跺青铜战车,铛!铜光炽盛,声如霹雳。车轮辚辚,碾过几只野生的汉子,径自而去。
皇叔唐士比亚运气于掌,向前挥抛,呼呼,气光飙舞,左右横冲,扫开十几只野生的汉子,摧断他们的心脉,抡碎他们的生命之海。
上官小红、李小仙站在第八层祭台的边缘,向下俯瞰,目睹众基撕比,野生的汉子无辜被斩。李小仙道:“黑长直妹子为何不出手。她的手下可是死伤惨重。看,最后面有成百上千匹双眼通红的奇怪的马。”
“寄体,它们是钟马一族,管不住自己的节操,可管又很宽,可跨越宗族完成不能详说之运动。”女汉子系统开启提示音道。
“钟马一族?”上官小红暗道。
“不知它们体内是否凝炼出来了生命之钟,可破开它们的生命之海,细细搜索,也许几千只钟马中会有一只特别的存在,生命之海中蕴藏着生命之钟。”
野生汉子的领大声道。她也不知是对上官小红、李小仙讲的,还是对白鞠基、皇叔等人说的。
“侣叉表!”
“侣叉表!”
“侣叉表!”
“侣叉表!”
野生的汉子们朗声道。他们让开一条路来,黑长直妹子大步而去,长飞舞。她挥动手中的权杖,呼哧,一道白芒纵出,旋向大基老白鞠基。
白鞠基第一个动手捉杀野生的汉子,身为他们的领,黑长直妹子必须做些什么维护她的权威与地位。还能有什么比猎取敌人的生命更能催起弱小者的狂热之情呢。
白鞠基并不避让,驭使战车撞了过去。轰的一声闷响,撞爆那道白芒,青铜战车碾轧而下,宛若泰上压顶一般。
“不详的祭台,让人火大的女人。数不清的钟马,一群脑袋榆木疙瘩也似的汉子。”白鞠基恍然道,“我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嘛。为何不幸总是找上我。”
白鞠基决定拿黑长直妹子开刀,除掉她以闹兄稹
“无礼的基老哟。”黑长直妹子纵步而来,冷眼相待。铛!她将权杖猛地掷地,百尺见方的地面塌陷。“基老,你欺我是女流之辈吗。”黑长直妹子翻空而起,直扑白鞠基。
“止步。勿要靠近我。”白鞠基激动道。“白某人不喜和女人待在一起,我会被污染的。只有基老才能澄净我的心灵。”
轰隆隆,青铜战车高高飞起,驰射而去,向祭台前进。“那里还有两个女人,她们站在不该站的地方,是时候让她们挪窝了。”
星光急坠一般,一团斗气砸下。蓬嗤!轰击在青铜战车的车头上,摇摇欲坠,战车失了方向,向下方堕去。正遂了黑长直妹子的心意,她扬起权杖,陡地挥动,“基老,你竟然无视我。杀了你哦。”
方才,砸中战车的那团斗气出自皇叔唐士比亚之手。皇叔驾舟而来,御风飞渡。“白鞠基,留下吧。”
“皇叔,贫道起手了。”
刷!
剑光飞射,古琴旋舞,一头基老道长飒然而来。他的基界道友叶听雨正在撕比雷鳃猴,道长只好撕比皇叔。
合百子安站一旁,静观雷鳃猴、基特曼厮杀在一起。“来自78星云的基特曼,强且给力的雷鳃猴,你们中只有一个能成为我的看山兽。好好表现,我将择其优者。废物不该留下。”
念头忽动,合百子向九层祭台看去。女禽有兽童鞋、李小仙也向合百子望来。三女对望,心思叵测,转瞬之间,不知道起了多少念头。
“那两个女人,其中就有女禽/兽吗。”合百子轻声道。“让雷鳃猴念念不忘的女禽之兽,米米不够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旁边的姑娘有大乃,可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和她待在一起,我肯定会被卖了……”
“闺蜜,那个女人为什么盯着我们。”李小仙问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本兽出尘不染的气质吸引了她。”上官小红道。
“小红,引荐我们来此地的脑门插剑的女人为何还不出现?”李小仙又道。
“该出现时她自然出现。”上官小红道。
急也无用。
黑长直妹子不负领之名,她和白鞠基杀得难解难分,不相上下。青铜战车上的大基老叱喝道:“女人,你好烦。都讲了不要靠近我。为何你听不懂人话。”
运起剑光,白鞠基陡地旋舞而出,他左臂平身,右臂斜举。“女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可一再开衅于我。平阳剑式,斩!”
骤然之间,云光飞纵,白鞠基左手按下云头,右手疾挥梅花剑。刷嗤,剑光荡旋,凝成日轮,当头罩下,轰压向黑长直妹子。同时,被他左手按下的云头裂炸轰卷,一片片梅瓣乱射尽出,漫空交织,几如骤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