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哥哥洒然一笑,忖道,我和几位杀马特欧巴走散了,却无意中遇到了高城沙耶姑娘,暗中保护她,她是大小姐的侍女,情同姐妹,不能让人伤了她。可这女仆界的壮汉大女仆长实在可恶,竟放出古燃灯,我不过是想给他戴上几顶绿色的帽子而已。
毕集周身斗气,运于右掌,绿毛哥哥昂声喝道:“秘技・绿剑口香糖。”
锵嗤,绿毛哥哥右手多了一柄形式古奇的短剑,而他口中则在嚼动口香糖,说那是迟那时快,绿毛哥哥身形纵起。右手握着的绿色短剑划开一道十几米长的剑芒,碧光荡卷,直扑裹在旋风中的骷髅女。
咔嚓咔嚓,那具大女仆长的骷髅动了,她的上下颌张启,声音漏风。她左手一拍,保护她的旋风向前扭去,撞上绿毛杀马特划开的那道剑芒。
轰的一声巨响,绿色的剑芒、急遽扭动的旋风同时瓦解,身穿红色哥特装的骷髅女出来了。她轻轻抬起骨节剑,指向绿毛哥哥。眼中的碧火喷出数尺远,有些}人。“萌南瓜,你这厮真是没用。”骷髅女嘲笑道。
同是大女仆长,骷髅女并不惧怕萌南瓜。她的实力更胜同僚,可与她争锋者屈指可数。失了骨上之肉,她的实力有所下降,纵是如此,她仍以高傲的姿态面对萌南瓜。
萌南瓜头顶着古燃灯,脸上的血迹已被烤干,纷纷皲裂,脱离他的面庞。“废话少说,古燃灯丢了,你我都会被王女仆革除籍贯,再不能进入女仆界。”
“那又如何,我已是死人。”骷髅女不以为然道。“萌南瓜,何不将古燃灯交予我。它不能伤我,只有放在我手里,它才会挥最大的功效。你这样顶着古燃灯,不觉吃力吗?那孩子可在抗拒你哦。你杀了蓝莲花,杀了随你而来的蓝白女仆、壮汉女仆,以他们的尸体喂养古燃灯。王女仆数十年来的殷切感化已成灰灰,无用矣。”
哐哐当当!火星迸射,古燃灯极不稳定,向上喷出的火焰时而粗如铜柱,时而细若玉箸,更有断喷之虞。萌南瓜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知骷髅女所言非虚,不是诈他。可要让萌南瓜交出古燃灯,决计不可能。“你想得到古燃灯,造梦吧。”萌南瓜心道。
刷。
绿毛杀马特先制人,架起剑光,疾斩而来,绿油油的剑气环聚在短剑周身,徐徐吞吐,并未释出多远。
“哎,我为什么要撕比给你戴绿色帽子的汉子。”骷髅女笑道。她抖开十三节骨节剑,喀拉拉,骨节与骨节拉伸开来,剑长过十丈,将她围在亥心。
绿毛杀马特哥哥也很识趣,避过骷髅女还有她那柄奇怪的骨节剑,杀向萌南瓜。小圆喜道,好啊,我多了一个帮手,摘掉大女仆长的脑袋胜算更大。“食我大迪奥!”小圆爆喝,手中的石矛向前捅了过去,矛头,呃矛头是人头,古大基的人头。
绿毛杀马特、小圆同时攻来,还有虎视眈眈的基老们不安好心,萌南瓜恼恨骷髅女,不与她联手撕比敌人。早知如此,放她出来作甚。凭添烦恼而已。
“女仆的真谛就是肌肉,我不知道讲了多少遍,可上到王女仆,下至见习女仆,她们都不懂。简直可笑。”萌南瓜抖动两边的奶大肌,嘭嘭,肌肉锃亮若铁块,极是结实。
“金刚女仆罩!”
萌南瓜大喝道。
他全身肌肉疾抖,灰蒙蒙的斗气漂浮而起,凝成倒扣的大钟似的罩子,护全周身。锵!绿毛杀马特哥哥的短剑劈中萌南瓜撑起的女仆罩,可金刚女仆罩坚固至极,绿毛哥哥的短剑再不能进去分毫。
当!
小圆捅过去的石矛也击中了萌南瓜的金刚女仆罩。古大基的脑袋也扁了,五官扭成一团,口喷石屑。怒道:“小圆,你丫要正确使用我,我要钻的是汉子的局部地区之花,而不是金刚罩!”
小圆道:“你傻啊,只要捅破他的金刚女仆罩,自然能寻他晦气,局花什么的,随你捅。”
石矛的矛头大喜过望。清了口中的碎石,脑袋也变得尖尖的,其细如针,其坚逾铁。古大基向小圆牢骚的同时,已经寻到金刚女仆罩的脆弱之处,只需一捅,即可摧毁罩子。
是了!
就是这里。古大基细若针尖的脑袋刺了下去,咔的一声,萌南瓜的金刚罩裂了。“该死的基老古大基!”萌南瓜怒道。他头顶摇摇摆摆似是醉了酒的古燃灯,也终于知道照顾持有者,刷,古燃灯内旋出一缕火焰,细如丝,飘向钻破金刚女仆罩的针尖。
脑袋化为针尖的古大基悚然莫名,针眼喷出一团基光,稍作阻挡那缕火焰。他则急退而出,不愿被烧死在罩内。
绿毛杀马特再斩一剑,锵!绿色的剑弧扫中行将爆破的女仆罩,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仆金刚罩破开,萌南瓜抖动双xiong,肌肉晃动。他震碎衣衫,横眉怒道:“绿毛!萝莉基老、骷髅女,你们都要死!”
砰。小圆抡起石矛,扫中萌南瓜的左xiong大肌,可百十根褐色的那啥毛绽放,推攘开石矛的矛头。古大基也不愿被汉子的xiong毛缠住,简直比下地狱还可怕。
绿毛杀马特至西南纵驰而来,短剑嗡嗡震颤,似在激动。终于碰到了可以撕比的变//态了啊。
同是变//态,相煎何太急呢。
另一边,皇叔唐士比亚的船奴和仙子兽撕比的热火朝天。仙子兽唤道:“紫霞弟弟,你再不出手,我可就被人玩废了。”
这话也不能当真,听听就好。紫霞兽反正是这样想的。他年龄实际上要比仙子兽还要大,可仙子兽长了一张苍老的脸,以长者自称,占了些便宜。
七色鹿也加入了撕比战场,它道:“七色ju花,你已和尘基子共生。那也无妨,我只好将你拔出来,并在深井中泡你三天三夜,当然,冰块也不会少的,深井怎可无冰。”
尘基子呵呵道:“守护兽竟要吃了所守护的珍奇,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七色鹿杨然得意道:“天谴?岳静布条山尚不能诅咒我,我还担心什么。七色ju花,你若识相,自己从尘基子的局部地区跳出来,随我离开。不,是随我们离开,我大兄仙子兽,二兄紫霞兽,皆是兽中豪杰,一个能打你这样的十个!”
皇叔的船奴也真了得,仙子兽拿不下他。“我的擀面杖啊!”船奴嘿嘿笑道。刷,他两米长的汉子的擀面杖遽地再长,不但长了,而且直径也增加了,前端更是高耸,有入云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