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枯老蚂蝗安静地像是条老狗。它当然知道鲁日天要做什么,要在它的灵台烙上死印,若它生有反心,死印动,枯老蚂蝗将会化为灰灰,往生去了。
“蝗老邪倒是信任你。”小人笑道。
“所以我才选择忠诚,对她忠心不二……”枯老蚂蝗话还未说完,停了下来,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哪有什么忠心,它现在不是背叛蝗老邪了麽。
自尸盘飘分出去的死气,洒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像刀子一样刻出一个字,畜!
枯老蚂蝗心如死灰,不知今后当何去何从。
“成了。”小人道。“你待在地下吧,待洒家灭了你的前任主人,再将你放出。”
鲁尼妹的识体一幌,即作轻烟散去,可是尸盘留了下来,悬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方。像是一轮月亮,煞气如月辉,罩撒枯老蚂蝗的识海。
枯老蚂蝗的识海早已成了死海,它再生不起任何心思,哪怕是一丝反逆。
鲁尼妹收回那缕意识,眼神变得缥缈起来。
“姐,喂,老姐!”木吉吉摇晃鲁大神的手臂。“你又在什么呆,哪里坏掉了?”木吉吉担心道。
“吾妹啊。”鲁尼妹笑了。“有机会,洒家再抓几只画界老神,取走他们的神格。”
“不要!”木吉吉当即回绝。“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向上攀爬,而非依靠你的庇护。还有,你不要擅做主张,我也是画界之人,你也要为我着想!”
“是啊,我是为你铺路,通往大神之路。”鲁尼妹道。
“我的路,我自己走,你不要指手画脚。烦的!”木吉吉不悦道。
“再说吧。”鲁尼妹意味深长道,也不回应她妹妹。
小孩子懂什么,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为你铺平前路,直达云端,你安静坐上去就是了。鲁尼妹右臂一振,弹开她妹妹的手。
腾!鲁尼妹向前纵去,日天神靴闪烁着无尽光辉,比日华还要炫目。“蝗老邪,你可以安心去了。”鲁尼妹轻声道。人死成空,你的一切就由洒家接手。
“小辈,你想做什么!”
毒雷斯火道。
他前蹄扬起,陡地砸向鲁尼妹。毒火骤生,一同涌下,扑向写手界级大神。
鲁尼妹将身一拧,好似厉电,遽地破空而去。那些汹涌扑腾的毒火并未附在鲁大神身上,哪怕是一片衣角。
刷!
鲁大神挥手抛起一片大神之光,宛若金霞,横扫向毒雷斯。“你这老物,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不能用了,还活着作甚。”鲁尼妹笑道。
“混账!”
毒雷斯何从受过这等气。他毒公子的名号岂非虚名?
人马老头毒雷斯双手翻舞,咻咻咻,咻咻咻!一支支毒箭迸飞,好似密石骤,又如蝗虫过境,悉数轰向写手界级大神。
“女人,你怎敢撕比我的基友!”补钙公子尖声道。“我和你没完啊。”补钙公子右手一招,一杆骨矛倒旋而来,落入他手。
抓起石矛,补钙公子陡地刺向鲁尼妹。
毒雷斯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补钙公子也不会苟活于世。基友即他命,基友生,他活。基友死,他亡。
矛影如天幕,倒悬而下,下方的大爷们、大妈们、人马娘们都觉压抑,胸膺如堵,一口恶气淤塞难出。
鲁尼妹用她的拳头回应两只人马老头。拳风骤起,风沙弥漫,日月同掩。鲁大神的日天神拳声势惊人,大神之光溶入拳风之中,一起旋出。
不管是从天而降的毒箭还是数千矛影,均被狂飙的拳风吹荡而折,噼啪爆散,化为流火,向四方飙去。
蝗老邪瘪了瘪嘴,也不知说什么。有道是千言万语,不如g上滚。
一(消声)泯恩仇。
再次见面,蝗老邪早已原谅了毒雷斯,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沉。“鲁尼妹,该死的小辈!”蝗老邪暗道。她的契约兽也被鲁日天抓去了,这让蝗老邪如何不恨。
恨上加仇,蝗老邪杀心再盛,现了真身,陡化为人马娘。然而蝗老邪的真身很年轻,而且更有活力。而且yan压一筹,在场的年轻人马娘也没有蝗老邪漂亮,不负她年轻时的美名。
年轻时,她被人称作小东邪,美貌与实力兼济。
“天啊,我竟然不如老太婆漂亮!”一些人马娘开始抱怨。
“我等人马娘崇尚肱二头肌、背肌、腱子肉,却比不上行将就木的老太婆?”
“蝗老邪,该死!”
“小声写,不可被她听到。”
人马娘们小声议论,即便是小笼包姑娘,也被蝗老邪的真身吸引了,“蝗老邪前辈年轻时原来那么漂亮,难怪毒雷斯不gao基也要和她待在一起。”
小笼包姑娘知道蝗老邪的年轻态不会维持太长时间。
“你在看什么!”坐在大草霓马背上的淑小妹怒道。她现上官霸的目光飘向年轻时的蝗老邪,再不能移开。淑小妹暗生妒火,一掌拍向上官霸。
上官霸将肩一抖,一团斗气弹开,抵消淑小妹拍来的掌劲。“哎呀,老夫忽然现没有肌肉的人马娘也很漂亮哩!”
霸爷又动心了,口味也变了。
淑小妹气得讲不出话来,很想灭了上官霸,却做不到。
南路大爷的领袖,男无弥陀佛笑道:“霸爷,我早就告诉过你,人马娘很好,你懂的……”
北路大爷的领,北鼻也道:“上官霸,你早该随我们一起去尝试新奇的体验,也许会食髓知味。”
四路大爷中有三路大爷们开始评论年轻化的蝗老邪,恨不能将她拉过来,仔细观赏,大家最好坦诚相待,衣服什么的,完全多余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