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咸鱼这才笑道:“很好,这才是我想见到的大缸。听说缸里面的神泥也很不凡,绿毛,让我见识一下。”
葱王虽然用本草缸木振飞了佛系咸鱼的杀生二字,可他也受到了反噬,双臂几废,业已失去知觉。
这时,血光迸起,杀字怒飚而来,煞气弥漫,像是淤泥,极其厚实。而红色的“生”字却被面码拦下了。“怎可能让你在师弟面前表现。”面码暗道,他也在暗恋雪青道人,而且比谁都爱慕道长的容颜与基老之躯。
刷!
乍见雪青道人霍然而起,驭起青虹,冲至红色的“杀”字面前,“太虚之斩。”又听道人喝道。
铿锵!太虚剑陡地斩下,从上至下,击中红色的“杀”字。当是时,血光炸开,气浪抛叠,方圆百丈内,虚空崩塌,咔嚓,咔嚓,裂声不绝。而那个巨大的“杀”字也迸开了,化为无数碎片,被翻滚的剑气绞旋的更碎。
“师弟。”葱王感激道。
难道雪青师弟看出我受伤了,葱王趁机放下本草缸木,调转内息,开始疗伤。
葱王、面码等人都动手了,猿闪闪身为师姐,不好独善其身。她忽地将身轻旋,嗤,嗤,嗤,数道剑气倏然甩出,削向秋裤六的脑袋。
佛系咸鱼是秋裤六的契约兽,猿闪闪这是要杀掉它的契主。
秋裤六正在和基六谈话,忽闻剑吟铮铮,杀机已至。他暗哼一声,张口吐出一串音符,向前驰射,与那些道剑气互撞。当!当!当!金玉相击声响起,剑气都被化销了,可是音符仍在,它们倏地散开,每一个音符都比石盘还大,上百音符同时砸下,像是陨石飞坠,若被轰中,不死也残。
猿闪闪右手按在剑柄之上,眼神陡地锋利起来,犹如剑出长匣,让人心悸。倏然间,她的手动了,锵,长剑出鞘,一道几不可见的剑气迸旋而出。
崩!崩!崩!崩!
一个个的音符遽地炸开,裂音大作,刺耳之极。
“好个腐女。”秋裤六道,“我还以为金龙湖如今是汉子的天下了,像是雪青道人,葱王,面码,那些优秀的传人几乎都是汉子。你不简单,能为金龙湖的腐女代言了。”
猿闪闪不以为意,她倏地遁出,刷刷刷,长剑向秋裤六连斩三次,猝然间,三只白猿状的剑气咆哮而起,挥动长臂,抡扫向秋裤六与基六两位歌神。
基六道:“为何撕比我,我在打酱油啊,姑娘喂。”
话虽如此,基六还是拨动洗耳琴,铮铮铮,琴音飚射,势如破竹,将一只由剑气凝成的白猿围住了,碎其万段,相当可怕。
秋裤六也是相当犀利,瞬间取出藏在秋裤之中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向前扫去,砰砰两声,砸碎了两只白猿的脑袋,它们再次化为剑气,可难成行,倏地溃散。
刷!
猿闪闪已然冲至秋裤六前方十丈处,“秋裤基老,你有些本事。越女说剑。”遽听猿闪闪叱道。哧!哧!哧!剑气涌出,倏地化为一人,正是越女。越女手持青竹,以竹代剑,她眉宇迸生出翠绿色的剑流,像是无数竹叶飞出。
“猿族的剑者。”秋裤六道,“你和越女有何关系。”
“越女非女,而是伪娘。”猿闪闪道,“他是吾族祖先的妻子。”
“原来如此。”秋裤六也接受了猿闪闪的说法。
旁边站着的基六不乐意了,吐槽道:“喂喂,你的祖先是汉子还是姑娘。”
猿闪闪鄙夷地望了一眼基六,回道:“当然是汉子啊。”
基六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汉子和伪娘如何能拥有后代,你不要欺负我读书少。”
猿闪闪也不解释,催动剑元,越女倏地向前冲出,刷,青竹怒斩而下,登时,竹叶舞动,如那翠龙,倏然撞向秋裤六。而越女站在龙首之上,睥睨之姿,让人敬畏。
基六杀心也动,“洗耳翁!”只听他喝道。
嗡!一团玄光炸开,一只皓首老者随即跳了出来,器灵,他是洗耳琴的器灵,又道洗耳翁。
“世无洗耳翁。”听那老者笑道,他白发三千丈,倏地挥拂,如同匹练,裹挟起阵阵狂风,扫向越女以及翠龙。
“基六,我允许你出手了吗。”秋裤六不悦。
“我帮你就是帮助楚门大人,秋裤六道友,不用多想。”基六笑道。
呼!呼!呼!五万片竹叶怒旋而起,凝成巨剑,照着洗耳翁的三千丈白发斩下。锵当!金属颤声倏地响起,巨剑迸折,一丈丈碎掉。而洗耳翁的长发像是瀑布似的翻滚,荡开剑气。
“你非真正的越女。”洗耳翁道,“老夫与越女有过数面之缘。”他又道,“他可是世间的奇女子,不,是奇伪娘。除了他,老夫再没见过第二个让我大姬姬感到开心的伪娘。”
猿闪闪怒道:“该死的老东西,怎敢说出这等恶心的话来。我要杀了你。”
秋裤六道:“基六,你的器灵,品味和你不一样啊。他喜欢的是伪娘。”
基六哼道:“伪娘又怎样,也是大迪奥美女,我也喜欢。”
秋裤六无法反驳,因为他也喜欢。
龙女的分身被不动基王、龙树小僧的虚像杀得败退千里,已经远离众人的视线,楚门也不怎么关注他们了。让他在意的是王之秋裤的拥有者出现了。“那汉子为何藏起来,不愿见我,难道是怕我?”楚门不知道原因。
“能拥有我赏赐的王者秋裤,他该感到喜悦才是。恶龙潭有多少基老,别说穿,就是见都见不到王之秋裤。”楚门怒道。他心情变化很快,谁也不能猜测他下一瞬是生气还是开心。
“嗯?”
楚门忽地瞥向龙树小僧、不动基王、龙女的分身那边,“王之秋裤的气息又出现了,就在那里吗。哈哈哈。”
腾!
楚门大笑而去,他也想见一见是谁穿着王之秋裤。那人值得尊敬,可以的话,楚门会拥有他的局部地区,物尽其用。
秋裤基老们也不敢阻拦楚门,因为他们都畏惧他。“楚门大人这是去哪里。”
“我也不知。更不敢过问。”
“大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