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
天灵真人千百丈长的大姬姬落在螃蟹公的手背上,被其抬了起来。
“啊。”天灵真人吃惊道。
愚蠢的东西。竟敢对贫道这个主人动手,你真是活腻了。螃蟹公暗道,他为人颇是自负,不会原谅任何背叛他的人,而天灵真人已经犯了他的忌讳。
螃蟹也是有逆鳞的,不能碰。
哧哧哧!哧哧哧!
天灵真人那杆大姬姬上的三张古符还在绽放神华,像是蚕丝,从上向下,扫向螃蟹公。可那些神华一经靠近螃蟹公,自动散开,似乎有什么屏障隔绝了它们。
见此,天灵真人更是确信螃蟹公对三张古符动了手脚,“有问题,它们大有问题。”
然而,即便有问题,天灵真人也离不开古符了,那是他的保命手段之一。如果失去它们,藕霸会第一个冲上来,将其掳走,狠狠地破掉他的局部地区之花。“不可,不可啊。”天灵真人心骇道。
嗡!
蓦然间,螃蟹公的手指向上弹出,击中了天灵真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登时,那杆擀面杖发出惊天长吟,而真人也遭到了反创,口吐千斤鲜血。
“如何。天灵道友。”螃蟹公哈哈笑道,“这下你总算能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贫道能和你以道友相称,可不代表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这点你都不知道,真是可悲。”螃蟹公又道。
人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边,水葫芦女还在感叹,天灵真人恐怕真的要死在此地了,螃蟹公不会放过他的。“哼,看来他也没拿我当回事,并不认为我和他是平等的。我亦三公之一,可在螃蟹公眼里不过是烟云而已。”水葫芦女暗自心惊道。
水葫芦女也是第一次与螃蟹公合作,在此之前,他们甚至没见过面。“不知天池之心的秘密,螃蟹公是否知道了……”水葫芦女忽然想道,如果被他发现了这一点,那他们之间的合作变数更多,而且杀机四伏。
当是时,天灵真人想要收回他的大姬姬,可那杆擀面杖始终离不开螃蟹公的手背。
“可恶,可恶!”天灵真人急道。
“看啊,天灵真人竟然要背叛螃蟹公。”一只还清醒的蟹形人大叫道。
“他是吃了什么东西,怎会生出这样的心思来。主公对他多好,他去哪里找主公这样的人。”
“天灵真人这是自寻死路,我们也管不了他。”
“敢和螃蟹公作对,天灵真人哪里出问题了?他似乎不是很蠢的样子。”
“表象,都是表象,其实天灵真人不但蠢,而且变太,又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能看到的,动动脑子啊,伙伴们。”
“呵呵,在天池之内,谁也不是螃蟹公的对手,哪怕是天灵真人与海天神羊树也不行。”
蟹形人们都在声讨天灵真人,尽管不久前他们与真人还以兄弟相称。
可哪有什么永远的兄弟,还是利益更让人动心。
“为何不能将贫道的大姬姬从螃蟹公那边抢过来。”天灵真人也是又惊又恐,这才发觉螃蟹公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为何不动用你的三张古符。”这时候,水葫芦女笑道,“你不是用它们追着藕霸到处跑吗,现在也能利用它们对付螃蟹公。”
说这话时,水葫芦女不忘看向螃蟹公那边,“道友,你不该不会嫌弃我吧,我很想知道古符的威力,所以才出此下策。”
“怎会。”螃蟹公道,“你既然想看,贫道帮你就是了。”
呼!
蓦然间,螃蟹公单手抓起天灵真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将其扔向水葫芦女这边。“道友,接住了,只有靠的近,你才能更清楚的了解它们。”
小老弟,你这是怎回事。水葫芦女也是一惊,靠,别动手,不要将那玩意扔过来,好歹给点准备时间。哧哧哧!只见水葫芦女双手疾挥,一道道水气迸扫而出,缠住天灵真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卸去它的大部分凶气。“道友,你过分了。”水葫芦女怒道。
“怎会呢,贫道怎敢过分。”螃蟹公解释道,“吾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观察这三张古符,你不是很想研究它们吗,来啊,研究啊,贫道让你好好研究。”
“哼。”水葫芦女暗哼一声,同时,右袖扫出,呼的一声,劲风撕裂苍穹,一道金色的长线迸劈而去,赫然劈向天灵真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分明是要斩断它。
雾草,怎回事,这个女人不是被贫道给迷住了吗,怎么要斩断吾之大姬姬。天灵真人可是吓了一大跳,汉子怎能没有(消声)巴,这不是要命吗。
“喂喂,水葫芦女好凶残。”
“此女真不愧是三公之一,甫一出手就是要了天灵真人的大姬姬。”
“自然,下手就该下死手,还给对方留一口气不成,那是妇人之仁。看来水葫芦女并没那种仁慈之心。”
“恐怕三张古符会保护天灵真人,不会让水葫芦女得逞的。”
“哈哈哈,只是可怜了天灵真人,明明不久前还是一呼百应,现在成了大家嫌弃的对象,谁让他背叛了螃蟹公。这就是背叛主公的下场。”
“我猜水葫芦女取不走三张古符,它们最后还是会落到主公手里。”
“废话,天池之物都属于螃蟹公。水葫芦女怎能抢走主人的东西,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的。”
蟹形人一边同情天灵真人,一边讨论三张古符的最终归属人,几乎可以确认会落到螃蟹公手中。
“水葫芦女,你想摘走贫道的古符,做梦吧。”天灵真人愤怒道,“你与螃蟹公都是一丘之貉,贫道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呵,你还不会放过我们,自顾不暇,省省吧。”水葫芦女冷笑道。“我劝你主动卸下三张古符,兴许还能留下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