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剑客也是狠人,灯刹女不理他,那他就让她去死。
“你这样是得不到姑娘的青睐的。”灯刹女道,“华灯初上。”忽然,她又喝道。
嗡!
宝灯遽地旋转数圈,数千道光华扫出,凝作一盏盏华灯,浮了起来,并且连成灯的海洋。
一盏盏华灯呼呼急旋,将无衣剑客发出去的剑气给困在里面了,不管其如何冲撞也出不去。砰砰砰,华灯被剑气斩碎,可碎片很快又凝出新的灯盏,而且数量更多了,数倍于之前的华灯。
鲫霸花灯草冷笑道:“鳄鱼草,你们也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灯的器灵就能挡下变太剑客的剑气,你们却损失了五个脑袋,简直就是废物,不,你们连废物都不如。”
听到花灯草的嘲讽,双星鳄鱼草也是无语了,可它们无法反驳,事实如此。
无衣剑客也有些意外,“女人,你手里灯的底座是命运石所铸,除此之外,这灯并无任何稀奇之处,相当普通。可为何从灯焰里飞出去的光华所化的灯盏能挡下我的剑气。”
“夜郎自大。”灯刹女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而且我担心的人并不是你……”
“是七里香吗,他祭出的那口石锅能克制你手里的宝灯。”无衣剑客当即道,“很好,七里香,借你的石锅一用。”
“哈啊。”七里香道,“你哪位,还想借我的石锅,它是能随便碰的吗。”
七里香毕竟在种植界待了很长时间,可他也未能观察出无衣剑客的来历以及他的剑术师从何人。
所以当无衣剑客开口借锅时,七里香断然拒绝,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界主派遣的人,分明是来跟踪我的,你还想与我套近乎,难啊。”
“七里香,界主只是让我接近你,并没说让我杀你。”无衣剑客道,“所以我们还是好好相处才是,我又不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只要你不背叛界主。”
“呵呵。”七里香道,“你以为自己说的话,我会相信吗,不,我不会信的。”
轰!
蓦然间,七里香将石锅祭起,登时,碗口向下,而且里面降下数十万道命运之力,冲刷天穹,同时涌向无衣剑客,“你小子该穿衣服了,我看你很不顺眼,还是先将你净化了再说。”七里香道。
“我想做好人。”无衣剑客道,“可我说的话总是没人相信,当然,界主除外,他是唯一的肯认真聆听我说话的人。所谓士为知己死,说的就是我与界主。”
哗!
无衣剑客抬头之际,秀发抛起,而剑河逆飙而上,与数十万道命运之力相撞。轰隆隆!天空崩塌,地裂山摇,可是从石锅里倒出来的命运之力都被剑河冲散了,不,是湮灭了。
轰!
剑河陡然撞向石锅,并将石锅撞出数千丈。
七里香面色陡变,“宝灯都能拦住你的剑气,石锅要比宝灯还厉害,为何挡不下你的剑河!”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是故意的。”无衣剑客道,“谁说灯刹女的宝灯能压制我。”
蓬!蓬!蓬!蓬……
远处,一盏盏华灯全都炸开,化为光屑,抛舞散尽。是剑气,之前无衣剑客发出去的剑气斩碎了全部的华灯。
“我喜欢示弱。”无衣剑客道,“怎样,有问题吗,你们自己上当了,关我何事。”
“啊!”灯刹女骇然道,“原来是他装的。”
“并非刻意。”无衣剑客道,“而是随意的,我又不擅长演戏,并不知道什么是戏子的修养。”
嗤!
无衣剑客手指扬起,剑气如线,陡然劈出,再次斩向灯刹女。
“这次我就不装了,你的华灯初上神通也奈何不了我。”年轻的剑客又道。
呼。
遽然间,一枚铜钱升起,而后遁向灯刹女那边,赫然是鲫霸花灯草在帮助宝灯的器灵。“我的鬼推小神通还是有用的,能救人。”花灯草冷笑道。
铜钱能飞出去,依赖的正是“鬼推”小神通。
叮的一声,无衣剑客手指斩出的剑气劈在铜钱之上,登时,剑气涣散,经不起铜钱的撞击。
“因为得到了太上芭蕉叶,你就敢与我为敌了,是吗。”无衣剑客道,他并没把鲫霸花灯草当成是他的对手。
因为在年轻剑客的眼里以及心里,只有种植界的界主才是他的基友,他的挚爱,他学习的对象,他想超越的人。至于其它的,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哂。
“将芭蕉叶还给我,你还有活命的机会,鲫霸。”无衣剑客冷笑道,“界主的东西,岂是一株植物能拿的,你就不怕死得早吗。”
“哈哈哈。”鲫霸花灯草笑道,“当我还是一粒种子时,就已无法无天,气运逆天。无衣剑客,你还想威胁我。”
“并非威胁你,而是劝你。”无衣剑客道,“你知道我在种植界为什么声名不显吗。”忽然,年轻的剑客望向宝蛋叔、七里香。
“为什么。”王奴问道,“因为你是新人,无人问津?”
“因为你被界主给藏起来了吗。”铜秀儿问道,“灯刹女,还不过来,别闹了!”
“你们都错了。”无衣剑客道,“因为那些知道我底细的人都被我杀掉了,见过我想宣扬我人也被我杀了。所以我在种植界才默默无闻,可这也正是我想要的,因为除了界主之外,我不会高看任何人一样,包括你,七里香。”
“小子。”七里香道,“我不需要你高看,因为你只能仰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