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千受一族的汉子多是小受,而那蒙面之人见了无衣剑客以及他那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当即动了合道证基的心思。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无衣剑客的一颗基老之心都放在了种植界界主身上,他对蒙面之受毫无想法。
然而,双方都是剑修。无衣剑客对蒙面之人的剑还是很感兴趣的。
锵!
琴萝剑似要飞出,与那口黑色的剑争锋。
无衣剑客只得按下不安的琴萝剑,“对面的汉子,你这剑唤作什么。”
“哈哈哈。”蒙面之人笑道,“你想知道我这口剑的来历吗,很容易啊,你只要答应与我Gao基,我什么都告诉你,甚至能将这剑交给你研究。况且我对琴萝剑也很感兴趣,不如我们换剑,如何。”
“哼。”无衣剑客道,“除非我死,否则琴萝剑不会落入别人手里。你还是死了这门心思,而且你并非纯正的剑客,只是略懂剑道神通而已。”
“哈哈哈。”蒙面之人笑道,“我虽非种植界之人,可精通种植技术,还是种植大家,你怎么不说?我知你来自种植界,身上肯定有好多珍贵的种子,何不交出来,让我研究一下。”
“原来如此。”无衣剑客道,“你这人好贪心,是相中了我的种子也剑,甚至是我这个人。”
“君子爱大姬姬,为何不取。”蒙面之人道,“况且,只要是在目叶城附近,我相中的汉子,没一人能逃掉。你也不行,交出你身上的种子,让我好好欣赏你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呵呵,野心不小,可你问过我手里的剑,以及第二杆绝世凶剑了吗。”无衣剑客道。
呼!
无衣剑客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陡然旋起,其长超过丈六,呈金色。
蒙面之人赞叹道:“我曾听说过释门有丈六金身这门神通,你居然能将大姬姬也修成这般厉害,当真了得。我更不能放你离去了。”
“哼,我的身体与心以及大姬姬都是自由的。”无衣剑客道,“你妄想得到我,简直了。”
那边,鸿运老祖早已不耐烦,“两个小东西,你们谈情时,可否顾忌到了老祖,我不发威,你们当我是老头子了吗。”
鸿运老祖的运道一向很好,所以才敢以鸿运为名。
“老人家,你该在棺材里待着。”蒙面之人道,“等我与种植界的剑客结下良缘,再与你计较。你先等着吧。”
狂妄。
千受一族的蒙面之人也是狂妄无比,而他祭起的那柄黑剑,灾星与祸水都有冲出的架势。“鸿运老祖,人的运气总有一天会用完的,你信与不信。”他又道,“我想告诉你的是,老东西,你气运尽了,也可以去死了。”
“哈哈哈。”鸿运老祖大笑,“见了你这口剑,老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千受小橘。”
“千受小橘,那是什么玩意,没听过的名字。”
“千受小橘很出名吗,为何这个名字好陌生。”
“你们之中,谁听过千受小橘吗?”
“不曾听闻,多半是无名小辈。呵呵,有了凶剑,此人仍是无名之辈。”
“可鸿运老祖知道他的名字,此人岂是籍籍无名之辈?”也有植物怀疑道,“你们想,这人能被老祖记住名字,说明他来历不小。”
在一群植物们议论之际,七里香目光闪烁,忽然想起一人来,那人也是目叶城的高手,可是女人啊,橘里橘气的,口头禅就是:“你站着别动,我去给你买一个橘子。”
“不可能的,这小子应该不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七里香困惑道,他与那个女人也有数面之缘。
“哼。是他啊。”白发少女道,“千受里剑的后人吗!”
“果然是她!”七里香惊道。
千受里剑,千受一族的女剑仙啊。然而此女桀骜,犯下大错,已经被逐出千受一族了。
“貌似七里香与鸿运老祖等人知道蒙面之人的身份了。”无衣剑客心道,“莫非他在千受一族有显赫的身份?我不能杀了他吗!”
年轻剑客的杀心已动,只是他还需再考虑一下,如果千受小橘的身份真的非同小可的话。
“哦。”蒙面之人冷笑道,“老东西,你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不错,我正是千受小橘。”
“哈哈哈。”鸿运老祖笑道,“小家伙,自从你母亲千受里剑被逐出家族之后,你在千受一族的日子也不好过吧,因为你们一族要比帝狗族还喜欢狗仗人势,都是些狠辣的人,焉能让你自在下去。而你来这里,恐怕是为了做一番大事,从而扬名天下,让自己回到千受一族也能扬眉吐气,老祖说的可是?”
“你什么都说了,我还能隐藏什么。”千受小橘冷笑道,而他蒙面用的纱布也裂开了,哧哧哧,化为碎片,飞散而去。
在面纱之后,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非倾城祸水能够形容。
无衣剑客惊道:“目叶城竟有这等绝色!”
若非他早将芳心留在了界主那边,兴许就会与千受小橘Gao基了,可惜,缘分就是那么神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嗯?”
白发少女也是诧异,“好一张漂亮的脸蛋,不愧是千受里剑的儿子。当年,此人的母亲号称女剑仙,更是以冷艳之名让无数剑客趋之若鹜,只为了一睹其颜。可她终究是太美了,以至于自毁其脸,并以面纱遮脸。”
钱道人毕竟也是目叶城的人,知道很多秘史。
“你是为了效仿你母亲吗,所以才用面纱罩住脸。”白发少女问道,不知不觉中,她也动了(消声)心,想要收了千受小橘。
“钱道人,你恐怕是看上了千受小橘,真是滑稽,你这样的老太婆,也想吃小鲜肉,真是笑死人啦。”王奴冷笑道,“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这等厚脸皮的道人。”
“多嘴。”白发少女道,“本座想做什么,关你何事。”
蓬!蓬!蓬!
有好几处炸声响起,赫然是王奴的意念体被摧毁了,而动手之人除了钱道人,还能有谁。
此时,铜秀儿双目已瞎,她的眼睛被主人给剜出来了。“这就是我的下场吗,一味的跪(消声)的下场。”铜秀儿暗自伤心道,“不,这不是我要的结局。”
“这当然不是你要的结局。”另外一道声音响起,不是王奴说的,不是钱道人讲的,更不是铜秀儿自己的心声,而是另有其人。“当个好人有那么难吗,你想当好人而不得,我帮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