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斩去我与玉符的牵连,并想抓走我,恐怕还想将我给杀掉。”富贵蛊冷笑道,“我当然会选择鸿运老祖,而非你。你是什么人,为何寻上我,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你不妨告诉鸿运老祖。”
“你早有离开老祖的心思。”女人道,“只是你不能,因为你还有一件未完成的大事。”
“谁,你究竟是谁!”富贵蛊震惊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要比你想象的还要多。”女人又道。
砰!砰!忽然,那只石手向命运石锅、宝灯拍去,将它们都给轰飞。而玉符居然与石手融在一起。
噗。富贵蛊吐出一道血水,显是惊愕不已,“你,你如何做到的,那可是大帝的一粒念头所化的玉符,怎能与你的石手融合。”
“我身上的秘密更多,这就不是你能过问的事了。”女人讥笑道。
石手与玉符同化之后,那只手变得像是人手,细腻,并且闪烁着玉光,要比任何女人的手都要漂亮,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魔力。
呼!呼!宝灯与石锅飞了过来,只是不敢靠近石手,像是在忌惮它。之前,宝灯尚能节制石手与命运石锅,现在它也没那份自信了。
只见石手掐出奇怪的印诀,而宝灯与石锅,身不由已,向石手飞了过来。
整合!
石手分明是想将石锅与宝灯都整合在一起。
呜呜呜,宝灯之中传出凄厉的嘶吼声,它当然不愿意被石手吸纳。逍遥自在不好吗,与石手相融,宝灯将会彻底失去自由。
命运石锅也是同样的打算,它们都是命运石所铸,本质都是一样的,自不会屈服于其它的石头。
刷!刷!
倏尔,石手之中飞出两道玉光,卷起石锅、宝灯,也不管它们如何挣扎,倒拖而回。
另外一边,七里香与鲫霸花灯草都是吓了一跳,“难不成我的宝贝就这样失去了。”不管是花灯草还是七里香,还是很在意宝灯与石锅的。
咔嚓咔嚓,石锅、宝灯撞向了石手,刹那间,全都化为石屑,附在石手的五指之上,像是结了一层茧子。随后,玉光浮起,掩盖了那层厚茧,整只手又变得柔美、神圣起来。
“还不归来。”画里的女人喝道。
嗖!
玉手向空中的那幅画飞来,而一道道光柱排开,屹立在天地之间。
“你会红杏出墙神通又如何。”画中,女人笑道,“我用一只手都能捏死你。”
砰!砰!砰!砰砰砰……随玉手一起飞来的光柱,全都撞向那堵高墙,它们之中的绝大多数都被红杏附近的漩涡给粉碎了。可还是有三道光柱贯穿了高墙。
“女人,你拿了我的玉符,就这样放我离去?”富贵蛊奇怪道。
因为石手飞走了,并没抓走富贵蛊,所以这只蛊虫才有此一问。“奇怪的女人。”
“你会主动投靠我的。”画里的女人自信道。
啪!
女人话音未落,一团很糟糕的东西落了下来,砸向富贵蛊。
而富贵蛊登时尖叫了起来,“狗屎,是狗屎。”
然而,在这片空间里,能光明正大洒粪的就是狗屎虫了,鸿运老祖的第三只本命之虫。
“哈哈哈,富贵小儿,我来了。”爽朗的笑声响起,赫然是狗屎虫来了。
听到那阵笑声,富贵蛊的翅膀都不敢拍动了,愣在当场。“为何鸿运老祖要将这蠢货给放出来。”富贵蛊心道,它虽然忌惮天命蝉,可最害怕的还要数狗屎虫。因为这货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富贵蛊根本无法掌握它的行动规则。
此时,富贵蛊才明白过来,为何女人要说它会主动投靠她。“原来你早就知道狗屎虫藏在附近,所以你是故意的,对吧。”富贵蛊怒道。
画中的女人也没理会富贵蛊。
啪。
石手冲天而降,拍向了七里香祭出的那堵高墙。登时,墙体迸裂,砖石抛舞,而那枝红杏周围的漩涡全都炸开,化为一团团黑烟,并且发出尖叫声,当场消散。
“你发现了啊,女人。”七里香道,“何等敏锐的女人,你大概猜到了这枝红杏的弱点,所以才动手的吧。”
“你的红杏出墙神通,恐怕还没修炼到家。”画里的女人道,“因为我可是见过界主施展过它……”
“什么,你说见过界主使用红杏出墙神通!”七里香吃惊道,“你去过种植界!不可能的,你是地池的人,怎么会去种植界。”
“哪有什么不可能。”女人道,“七里香,我就用这只石手将你的红杏给折断。”
呼!
空中,融合了石锅、宝灯的大手遽然抓向那枝红杏,哧哧哧,玉光扫荡,斩去红杏散发的异香。
“先不管这个女人,等我杀了对面的两个小辈再说。”鸿运老祖暗道,他已经被无衣剑客与千受小橘给激怒了。
“老祖才是天命所归的那人。”蓦地,老祖长啸道,“你等都是邪魔,讨不得命运的眷顾。”
嗤。
鸿运老祖的手指弹出一道红色的长线,而长线一震,断裂为九段,每一段有三丈长,九段红线像是蚯蚓似的,在空中翻动,极是灵巧。
“都给我收了。”千受小橘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道。
轰隆,巨大的橘子降下,荡开方圆数千丈内的气浪,而橘子皮竟然翻开了,里面裹着的竟然不是橘子,而是铜盘,是一精美的铜盘。
铜盘呼呼旋转,登时,一道道螺旋气劲飚射,缠住九段红线,将它们得给收到了铜盘之中。嗤嗤嗤,嗤嗤嗤!铜盘亦是震迸,将红线都给震散了。
更可怕的是天命蝉也被铜盘给吸引了,不由自主飞了过来。
鸿运老祖道:“那是什么盘子,怎会引走天命蝉!”
“因为铜盘是它最好的归宿。”千受小橘喝道,“鸿运老祖,你的见识简直让人笑掉大牙,居然不识铜盘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