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鸡蛋砸了下来,而剑三三双手结印,一座剑阵升了起来,无数剑符在闪烁,剑芒迸爆,席卷而去。
可鸡蛋还是如期而至,将剑阵都给毁掉了。
刷。
剑三三暂避锋芒,选择放弃,而不是主动去接下红色的鸡蛋。
可那枚鸡蛋并不想放过剑三三,而是改变方向,撞向了一夕剑的剑灵,咔嚓咔嚓,虚空都炸开了,裂痕无数,像是玉瓶被铜锥击中了,上面显出无数裂纹,既有美感又很恐怖。
当是时,良山伯就大度多了,因为他并不想去保护剑三三,一个不能保住自己小命的剑灵,说出去不要太好笑,不要也罢。
如果剑三三因此死了,良山伯说不定会亲手折断一夕剑。
嗤!
陡见良山伯挥动手里的一夕剑,向上斩去,剑气激迸,将十几枚鸡蛋都给卷走了,崩!崩!崩!崩!一枚枚奇形怪状的蛋应声粉碎。
“什么母鸡孵蛋,空有其名而已。布鸡岛的不传神通,也不过如此。”良山伯道,他似乎很瞧不起布鸡岛的传人。“你真的是徒有虚名吗,荒利鸟,再不向我证明你的价值,我确信你能呼吸空气的时间不多了。”
呼!
黑色的葫芦从天而降,葫芦口向下,顿时,黑色的长流从葫芦里飞射而出,抓住了几十枚鸡蛋,并将它们都给拖到了葫芦之中。
当场炼化。
黑色的葫芦竟是当场炼化鸡蛋,一点面子也不给荒利鸟。
呼!呼!
菜篮子之中,一对翅膀迎风而起,它们像是黄金铸就而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们都没去过布鸡岛,怎会知道师尊的可怕以及母鸡孵蛋的恐怖。”荒利鸟不悦道,“至于你良山伯,只要是在萌界生活的人,不管拒绝与否,都能听到关于你的事迹。什么天命之子,绝代天才。还没生出来就是单身狗,注定孤独一生。前面的我还能理解,可注孤生又是怎回事。像你这样的汉子会缺少汉子吗,不,不会的。所以你能解释一下胎系单身狗是怎回事?”
八卦。
强如荒利鸟也有八卦之心。毕竟能见到良山伯真人的机会不多。
“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良山伯不悦道。
而空中,那个菜篮子也起了变化,居然成了一只母鸡,拥有金翅膀的母鸡。
扑扑,金翅膀母鸡陡然拍动翅膀,飞向了良山之主。“母鸡孵蛋神通,这才开始吗。”良山伯道。
“我嫉妒的都要疯了!荒利鸟的确是布鸡岛的传人。”
“拉基山比不得布鸡岛。”
“废话!拉基山在萌界别的大佬眼中就是垃圾。”
“吾等长相要比荒利鸟英俊十倍百倍,天赋也是他的数倍,为何没有他这样逆天的气运。”
“只能杀了荒利鸟了,并且抢走他的蛋剑还有武学神通,什么都不给他留下。一切都是他的错,谁让他在我们面前炫耀呢,而我们又不是那种很大度的基老。”
拉基山的小鲜肉们比任何时候都想宰了荒利鸟。
“贪杯的主人只能是我。”另外一道声音响起,分明是荒蟒鸡,布射山的传人。
荒蟒鸡并没忘了他此行的目的,他是为了贪杯而来。
虽然贪杯被良山伯打碎后重新铸造了,可器灵尚在,说明贪杯并没损坏,也许比之前还要玄奥。
当!
荒蟒鸡踩着的煎锅撞向了贪杯,金属颤声响起,刺耳异常。而荒蟒鸡又因为距离最近,也觉得不舒服。他运转神通,将音浪都给隔绝了,即是如此,他的耳朵也迸出两道血水来。
“你不是见到了吗,贪杯已经被我重新铸造了。”良山伯道,“你和你的弟弟一样没用,布射山与布鸡岛选择了你们这样的传人,是他们运气太差了。”
当!当!当!当当当当!密集的撞击声响个不停,贪杯与煎锅碰撞了数万次,火光迸射,能量风暴陡然而生,席卷天地。
“我无需向你证明。”荒蟒鸡不悦道,“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是良山之主,而我是布射山的传人。”
嗖!
骤然间,一道黑色的光芒扫至,重重落在荒蟒鸡的后背上,“噗!”荒蟒鸡当即吐出几十米长的血水。
“还是先将你捆了,并且扔到地上再说。”良山伯道。
是葫芦藤啊,黑色的葫芦藤已经将荒蟒鸡给捆起,还封锁了他的真元,让其无法施展神通。
“也许你在别人面前高高在上,可见了我,你就是一个弟弟。”良山伯再道,“先跪下,然后磕头,我也许能原谅你。”
“欧巴,我的欧巴哟。”荒利鸟吼道,“良山伯,你都对吾兄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长着一对金翅膀的母鸡已经落下,像是一座金山砸下,刷刷刷,金光数百万道,刺穿天地,仿佛要将一切都给粉碎掉。
呼!
良山伯被一个气泡给裹住了,像是置身于蛋中。
“嗯?”良山伯暗道。
“我似乎明白母鸡孵蛋神通的神秘力量了!”
当是时,良山伯被关在金色的气泡之中,而木鸡又从天而降,不就是为了孵化良山伯吗。
“荒利鸟还真是长本事了,竟能抓到良山之主。”
“良山伯是什么人,他哪有那么容易被抓到。”
“别吵,你自己看,良山伯已经被抓到了,还有一只木鸡向下飞了过来,分明是对良山伯不利。”
“凶多吉少,我认为良山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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