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庄园除了灯光明亮,到处一片寂静。
他在客厅的沙发和衣躺下,神情木然,眸光冷冽。
明明眉宇间透着疲惫,但他没有闭眼休息。
满脑子都是楚灵芝躺在骆子凡怀里的一幕,满脑子都是地上那套女性内衣内裤。
这些,让从来不觉得心如刀割的他,终于尝试了一次。
真的心如刀割,胸膛底下的那颗心脏,像被那个女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划着。
他真的好想掐死她,好想!
他对她不够好吗?他就十天没陪她,她就这么寂寞?
她知道他这十天在做什么?
在寻找药材,在稳固他城王的权势。
尤其是寻找千年太岁,他亲自出动,只要有一点消息,都不放过。
他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些药材来治疗她,他舍不得她沉睡,他害怕她沉睡。
她可好,竟然跟骆子凡睡在一张床上,还让他亲眼看到。
这那一幕,就像锋利的剪刀,狠狠地扎伤他的眼珠。
浑身都痛,连呼吸都痛……
他就这样,躺在沙发,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
清晨,楚俊誉和南宫逸臣蹦蹦跳跳地从旋转楼梯下来。
忽然,走在前头的南宫逸臣停了下来。
他扶着扶手,站在那里,疑惑地看着南宫夜痕。
一夜之间,他怎么觉得,爹地苍老了许多?
他回头,看了一眼楚俊誉,显然楚俊誉也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南宫夜痕了。
他挑了挑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向心头。
他们加快脚步走下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前。
这时,佣人也进来干活了。
刚走进来,楚俊誉向她使眼色,挥手,示意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