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事？”楚灵芝问道，她没有抬头，只是抬眸，看了慕雨一眼，然后又继续喝粥。
可能是太累太饿，现在喝粥，胃口还不错，她要赶紧在短暂的舒服感，把碗里的瘦肉都吃完。
“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慕雨满脸的愧疚和为难。
楚灵芝一顿，抬头，诧异又疑惑地看着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慕雨点头：“嗯。”
楚灵芝以为慕雨在开玩笑，她开怀一笑：“说说看，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你喝的粥有药。”
楚灵芝不以为然，更不会相信慕雨会在她的粥里下药，粥端上来，她就喝了，慕雨根本就没有机会下药。
而且，她们的感情，是长达数年的，经历过很长时间考验过来的。
好端端的，慕雨会给她下药？
见楚灵芝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慕雨心一横，又道：“是殷少让我这么做的。”
一听到“殷少”两个字，楚灵芝心中“咯噔”一响。
“你没在跟我开玩笑？”楚灵芝放下勺子，目光如炬地看着慕雨。
慕雨摇头，一副要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情看着楚灵芝，“我为什么要跟你开这种玩笑？”
“……”楚灵芝微皱眉头，她的头有点发昏，与其刚才还相信慕雨，现在药效发作，她相信慕雨真的在粥里下药。
楚灵芝神色一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雨这样做，就像拿了一把刀，在她的心割了下。
“是殷少让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