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子宫移植手术，比她当初切除子宫时还要痛。
但这次的痛，仿佛让她看到希望，当初的痛，真真实实让她看到了绝望。
欧阳若冰眸底里掠过一抹嘲笑，原来痛，也可以分很多种。
“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恭黎夜看着她问。
“……”欧阳若冰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神情有些呆滞。
这样的她，看得恭黎夜一阵心疼，他紧握她的手，她眸光闪了一下，试图挣扎，但恭黎夜不让。
“若冰，你非得这样对我吗？”恭黎夜蹙眉，沉声地问。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绝对不会残忍地把她赶出庄园，不会对她说那么残酷的话。
他记得，她被赶走的那天，还是暴雨天……
“……”欧阳若冰抿了抿双唇，伤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让她眉头微皱。
“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理我？”恭黎夜又问，他已经后悔了，“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好好对梁江华。”欧阳若冰声音沙哑的说道，她微侧过脸，淡淡地看着他，“在墨爷爷生辰宴会上，你亲口对我说，她是你妻子。”
恭黎夜挑眉，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悦：“那是我的气话！”到底要他说多少次？
欧阳若冰勾唇，笑了一下，这个笑，似哭，又似笑，眼里透着绝望。
“在我和你订婚前，你是不是跟她在酒店聚过？”
恭黎夜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欧阳若冰眼里的绝望更深：“你这样的回答，说明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