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后,数辆保镖车开进来,火竺眸光闪了闪,直直地盯着那几辆保镖车,那是南宫庄园专用的车。
忽然,坐在阳台护栏上的她猛地跳下来。
因为动作太快,又两个晚上没睡好,又两天没吃东西,她虚得很。
这么突然从护栏跳下来,双腿一软,猝不及防地跪跌在地上。
两只膝盖触地,就像解电一样,麻过后,是一阵的刺痛。
但她没有多管,她爬起来,冲出房间。
几辆保镖车开进来,里面肯定有一个是楚俊誉!
虽然他做的事情让她伤心透了,但两天没见他,她依然很想他。
只要他跟她说,那晚他是喝多了,她就会原谅他的。
谁让她爱他,爱到已经贱到没尊严——
她跑下楼,冲出屋,也不管程姐在后面的叫喊,朝着车库跑去。
此时,车子已经陆续停好,南宫夜痕,南宫逸臣,还有保镖,也陆续从车里出来。
火竺站在那里,视线在一群人中寻找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太在乎那个人了,并没觉察到南宫夜痕和南宫逸臣阴沉的脸色,更感觉不到气氛的不对。
楚灵芝听到车子的动静就出来了,她一走出来,就感觉有一股凝重的气流,慢慢地从远至近逼来。
她微微皱眉,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丝不安。
她看了一眼呆站在那里的火竺,然后朝着南宫夜痕走来。
她不用问南宫夜痕发生什么事,只看到他的眼神,她就知道发生不好的事情了。
“在k城,我们遇到袭击了。”南宫夜痕看了一眼楚灵芝,低沉地说道。
然后他冷冽的目光,朝着中间一辆保镖车看去。
楚灵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保镖车后排车门打开,车前站着两个保镖,从里面抬出一架担床。
担床很快就被抬了出来,里面也有两个保镖跟车外的保镖一起抬着担床。
只能躺一个人面积大的担床,上面安静地躺着一个人,那个人,是大家都熟悉的火銮。
一看到他,楚灵芝大惊:“火銮受伤了?!”
担床下来了,楚俊誉才慢慢地坐里面出来。
他的神情和脸色,比南宫夜痕还要沉重,他抬眸,见到火竺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他脚步顿了一下。
火竺在听到楚灵芝那句“火銮受伤了”才缓缓地把目光从楚俊誉身上抽回来,移到担床上。
“爹地!”火竺一惊,跑了上来。
抬着担床的保镖,在收到南宫夜痕的眼神时,停了下来。
“爹地,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火竺整个人都愣住了。
爹地脸色怎么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她触碰他手臂时,怎么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他身体冷冰冰的?
冰到已经僵硬了……
爹地,他死了?!
火竺不敢相信,她摇了摇头,吸了一口气,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探向火銮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