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在摊位做风筝,我和王孑奕去别处看了看。他买了一把伞打在我头上:“快入夏了,太阳有些毒。”我点点头,和他往前走。
“娘亲,这不是上次给我糖葫芦的姐姐么。”小女孩拉着她娘亲说到,她娘亲一看果然是我。
我寻着声音看去,小女孩比上次看到时长高了不少。我刚准备走过去一辆马车冲着小女孩冲过去,我连忙从袖中抽出水绫把小女孩的腰栓住拽到我身边。
“没事吧!”小女孩吓得不清,半天才回过神。
“姐姐,你好厉害,姐姐是习过武么?”
刚才本来想用法术,但想到这是凡间:“恩。”
“快过去找你娘亲,以后小心一点。”小女孩点点头朝她娘亲跑去,她娘亲连忙把她抱住。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吓死她了,吓死她了。
“走吧!”
她会武功,看她那么柔弱她居然习过武。习武之人常年习武,双手早就一手老茧,胳膊也比常人粗壮不少。她胳膊纤细,手指细长。怎么看也不像是习过武,可看她刚才的招数的确是习武之人。
“没想到沛葶姑娘居然习过武。”
“自小随哥哥一起云游四海,自然要学一些武功傍身。”
“刚才从袖子里出去的蓝绫是什么东西,你的武器么?”
“恩。”
她身上有太多的谜底是他看不透的,看来过些时日他有必要找一个道士来看看他们一家。他是在太怀疑了,他们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白天一天能看清她的容貌,一到晚上回想他完全想不起她的容貌。
回想时她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之前想着可能是太累了。可有好几次晚上都是这样,回想关于她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看着他找人画的她的画像,才勉强能记住她的样子。
“差不多该做好了,我们走吧!”等我们回去时,老婆婆不见了。连摊位都收拾走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做的好事,这个幼稚鬼。
“婆婆,怎么走了。”
“还记得那日在城外见的那条河么?”
他点点头,那日她还从树上掉了下来,是他接住了她,这件事他还是记得蛮清楚的。
“我们去烤鱼,我来做。”
我们去买了佐料,在去河边的途中马车的轮子被东西扎破。这个葑睿,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
“我们骑马去。”
“好,你骑马我牵着。”他们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让别人看到不太好,他怕她的名声受损。
“我们共骑一匹。”我很是利索的上马,王孑奕思虑了好久才上马。王孑奕拉着缰绳,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还好是王孑奕,要是葑睿那家伙早就迫不及待的厚脸皮抱着我了。
下人把佐料拿着跟着身后,我和王孑奕在前面骑着马慢悠悠的走。
从出门那一刻就不顺到现在了:“沛葶小姐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无论做何事今日都诸事不顺。”
不是风筝被别人买走,就是车胎被扎破。还好沛葶小姐没有生气,要是生气就糟了。
“叫我沛葶好了,老是沛葶小姐的叫听着有些别扭。”
她允许他叫她沛葶了,之前他也曾提过是她自己不愿。如今是她自己提起,他该换称呼了。
葑睿看着我们两个骑在一匹马上,把手里抓着的树枝瞬间掰断。这混小子,他的女人他也敢招惹。他扎他车胎不但没有都阻止他,反倒帮了他。
他掰了一根树枝,朝马腿射去。我反手设了个结界,树枝反弹回去射在葑睿脚边。
她这是想告诉他,让他别碍事。他就要碍事,他还就不信了。他一路尾随我们到了河边,一批下人开始支架子,另一批在河里捕鱼。我和王孑奕在河边生火,葑睿气的牙痒痒。他要想办法,有了。
王孑奕只觉得此刻脑子有些昏,揉了揉脑袋。我看着他这样,就知道他被葑睿附身了。
“闹够了没有?”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他看了我一眼就知道他被发现了,发现了也不能承认。他不承认,看她能拿他怎么办。
装,就和我装。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和我装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治不了他的胡作非为,他这是要反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