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在韩香怡与修明泽的话语之下,修云天没有再提休妻之事,而是罚她面
壁思过三日,期间不给饭菜。让她好好反省思过!至于修明海,修云天也没有再说什么,让
他自己好好醒悟便是。而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伙,直接是让人扔了出去。这样的家伙,懒得去
理会!
而对于修明泽与韩香怡,修云天自然少不了赞许与表扬,当然,也叫人给他们送去一些好东
西,错了要罚,对了要赏,这就是修家,这就是修云天。
离开大厅,回到住处,韩香怡与修明泽都未开口,只是相对而坐,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们
来说虽然是好事,可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虽然他们看到了孙氏那狼狈的模样,看到
了孙氏失败的样子,可他们却没有觉得需要露出笑容。
“或许,这样做是对的,可...我却笑不出来。”韩香怡耸了耸肩,无奈道。
修明泽伸手握住了韩香怡的手,道:“娘子,你也不必想太多,该做的我们已经都做了,相
信以后在修家,不会有人再动咱们了!这日子也可以过得安生些。”
“是啊!经此一事,孙氏母子怕是不会再来找咱们的麻烦了,这样也是我想看到的结果,这
也是我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其实我看得出来,孙氏母子本性不坏,只是有了歪心思,难免
做错事情。我们做的,恰巧是帮助他们改邪归正!我倒是觉得我有些伟大了。”
“不!”修明泽摇了摇头,笑道:“我娘子这不是伟大,而是善良!若没有你的那番话,今
日我必叫那孙氏离开修家。对于孙氏,说真心话,我并没有好感。或许应该说。我不会有好
感,这不仅仅是因为我娘的事情,这些年发生了很多。孙氏对我们母子二人所做的事情都让
我讨厌她!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虽然在我看来有些轻了些
,不过也好。起码她什么都没有了,就算她如今在修家。怕是也没了什么地位,爹他心里也
会有结,只有有这个结在,孙氏就不敢再弄出什么乱子来。因为她自己也清楚,一旦自己再
敢犯错,到时咱们定不会再为她求饶。那她离开修家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我才要这么做,其实孙氏的好与坏。我本不愿多管,只要她不惹我,不来烦我,我管
她作甚?只是她之前一直对我心怀恨意,虽然我直到现在都还不清楚,她对我的恨意是从何
而来的,但我想,她有她的理由,我想让自己试着去理解她,这样,起码大家都会好过一些
,你说是吧!”
修明泽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但也不要大意,这个孙氏到底不是个省油的灯,之后她还
会做什么,咱们谁也不知道,不过下一次若她还敢招惹咱们,娘子,无论你再说什么,我都
要让她离开,永远的离开!”
韩香怡笑着握了握修明泽的手,道:“知道了,这次委屈你了,要不是我,或许她已经离开
,你就不必再看到她了,不过这不也说明,我的夫君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吗?我看好你
!”
“你看好我?那我还真是荣幸呢!来,让我好好地谢谢你!”修明泽哈哈大笑着,一把抱起
了韩香怡,向着屋子里走去。
韩香怡顿时惊慌的推他的胸口,道:“你别胡来,我有孕!”
“嗯?娘子,你想歪了!我抱你进去,又没说要与你做什么!娘子,你的思想不纯洁哦!”
修明泽坏笑着,在韩香怡羞红的目光中,哈哈笑着进了屋子。
三日,转眼过去了,这天早晨,韩香怡正打算出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前的一人,没有惊讶,
只是微笑着行礼道:“大娘早。”
孙氏目光复杂的看着韩香怡,少许,她叹了口气,道:“你急着去吗?”
“不是很急。”
“那咱们谈谈吧!”
“好的!”
两人相对而坐,韩香怡为孙氏倒上了一杯热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端起茶杯,放在手
心里,暖和着。
“你为何要帮我?我之前如此对你。”孙氏也是握着茶杯,声音有些沉重的说道。
“帮了便帮了,不需要理由。”韩香怡喝了一口茶,果然碧螺春真的是好茶,任何时候喝来
都觉得口齿留香,浑身舒畅。连着身子都热乎乎的。
“不需要理由?”孙氏冷笑着,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喝了一口茶,然后赞叹道:“好茶,你
这里都喝得上碧螺春这样的好茶,想必你的日子也愈来愈滋润了!”
“嗯,还过得去,这茶倒也不是买的,只是朋友赠予,但的确好喝!便多要了一些,在这冬
日拿来喝,可以暖身清智。”
“暖身清智。是啊,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毕竟谁活着都不容易,一
个不小心发生什么,就不好了。”说完,孙氏放下茶杯,双手伸进袖中,想了想,道:“我
知你的心思,你之所以救我,就是为了让我不再找你麻烦。对吗?”
“当然不是。”出乎孙氏意料,韩香怡笑着摇头。
“不是?那你为何救我?”孙氏面色一沉,低声道。
“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救了便是救了,本没有理由,若您真的需要一个理由来让自己安心的
话,那我觉得。或许是我被你的母爱打动了吧!”
“开玩笑,你觉得我是三岁孩童吗?你这样骗我有趣吗?”孙氏脸色彻底难看了下来,她不
会感激韩香怡救自己,因为她心里面清楚,她并非真心,以两人的关系,她也不可能是真心
。既然如此。又何必感激?只是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不然她心里会
有一个结解不开!她难受!
“开玩笑?大娘。您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韩香怡放下茶杯,看向了孙氏,没有笑,而
是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
“你...”
“的确,我承认我对您并无好感。全因为之前您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其实并不只是我,或
许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她们都会如我这般想法。所以,我救您,就不会有什么必须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