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竹的状况非常凄惨,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并且有多处骨折。此外,他的左手小指已经不见,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骨头。
江仁山还“看见”司竹用来养小鬼的木制小人,已断成两截,被随意的丢在桌子底下。很显然,司竹已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且受到了严刑逼供。
“快点说出你朋友的下落,我可以考虑放了你。”那位臃肿的老大说道。
司竹已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并没有回答,旁边的一个小弟顿时怒了,用脚碾住他的手掌,喝道:“老大问你话呢,快回答!”
司竹吃痛之下恢复了清醒,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你直接杀了我吧。”
老大并没有动怒,向那位小弟示意了一下,后者会意,竟然拿出一把带血的榔头,放在了司竹的左手无名指上面,喝道:“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会砸下去。”
江仁山又惊又怒,司竹的的手指竟然是被活活砸烂的,这比他用火烧手指更残忍。见到自己的同胞被如此对待,他已经动了杀心。
修真者并不太在意世俗法律,他们更在乎的是自己的本心。如果心已起愿而不去做的话,会影响以后的修炼。
眼见小弟就要将榔头砸下,江仁山怎能按捺得住?他一掌将门击碎,坐在沙发上的人立即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回答他们的是江仁山的双掌,在他含怒一击下。此人胸口凹陷,口吐血泡,显然活不成了。
“啊!”站在后面的茅蓓信吓了一跳。他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仁山一掌将沙发掀开,随后运转元力重重的一脚踏下,顿时地下室不再是地下室,而是一个大坑。
底下的人顿时大惊,连忙护住了老大。并拿出手枪对准了江仁山。
对此江仁山毫不在意,就在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带着茅蓓信跳了下去。
“嘭!嘭!”眼见江仁山如此嚣张。顿时有人开了枪,其他人听到枪声,也立即扣动了扳机。顿时子弹如雨点般向江仁山和茅蓓信射来。
茅蓓信顿时被吓尿了,他仿佛能看到子弹将自己射成筛子后的样子。不过。这一幕并没有发生。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的周围有一个乳白色的罩子,将所有的子弹弹飞。
江仁山催发了青玉罩,子弹根本不能突破它释放的结界。眼见江仁山和茅蓓信没事,竟然有人拿出了机枪开始扫射。不过,这并没有对江仁山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自己遭了殃,不少人被反弹的子弹击伤。顿时惨叫连连。
旁边就是人流密集的参观,听到这里发生枪击案。顿时乱作一团,慌忙逃离。饭店老板快要哭了,因为他们都还没给钱。
一分钟后,弹雨消失了,所有人都射光了枪中的子弹,却绝望的发现敌人依旧站着。
江仁山微微一笑,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向右轻轻一挥,一道弧形剑光闪过,顿时有近一半的交趾人断成两截,内脏、鲜血流了一地。
江仁山将视线转向左边,再次挥动破剑,另一小半人立即倒地。由于他的杀伐果断,所有人不敢动弹,颤抖的望着江仁山。
茅蓓信吓得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惨状,他怕自己会吐。他这一低头,正好看到司竹的脸,他觉得有些眼熟,顿时心中一颤,急忙蹲下去扶起司竹的头,擦去脸上的血迹,露出那熟悉的面容。
“司大哥!”茅蓓信撕心裂肺的叫道。
往日的一幕幕在茅蓓信脑海中浮现,每当他遇到困难时,司竹总会站在他身旁,帮他一起承担。这次来海上,主要也是为他寻找合适的材料。谁料这一来就出了变故,自己还好,但司竹却被虐得如此凄惨。
“啊!!!”茅蓓信嚎叫起来,一股怨愤之气从脚底升起,直接冲上了脑门,眼睛顿时变得通红。他兀然站起,直接盯着周围的人,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所有人不敢看他的眼睛,轻轻的低下了头。
“是谁干的?谁干的!”茅蓓信大声吼道。
江仁山见茅蓓信精神不妙,立即挥出一道星元力,在他体内游走一圈,顿时后者清醒过来,眼神不再疯狂,变得有些哀伤。“不用担心,他会好起来的。”江仁山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