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派占据五岳剑派盟主之位已经长达十年,此次功打日月神教也是嵩山派发出英雄帖,衡山派,恒山派,华山派,泰山派踏至而来。
攻打日月神教不光只有五岳剑派积极参与,就连江湖中小有名气的门派和散人也纷纷聚集于此,众人妄求借攻打日月神教的机会扬名立万。
左冷禅坐于高位俯视众人,大有五岳剑派盟主之威。费彬,方大平,狄修,丁勉四人犹如护主神兽到有几分威严。
左冷禅左手边便是泰山派的位置,天门道长隐隐有坐立不安之感,天门道长的大弟子迟百诚时不时向门外看去,好像在等待什么人。
对于天门道长和迟百诚的动作,左冷禅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泰山派就是炮灰的存在。
泰山派之后则是恒山派,定静,定闲,定逸三位师太,眼不观耳不闻,好像身在其中心则神游万物。
三位师太身边的小尼姑也是默念诗经不参与其中,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小尼姑的衣着,粉红色的长袍再加上及腰的长发毫无尼姑之感,更像女子学院的在校学生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位于左冷禅右手边的是衡山派和华山派,衡山派来人最少仅仅不到十人。叫左冷禅蛋疼的是,这十个人中有七名手拿乐器,真不知道他们是来参加讨魔大会的,还是来吹拉弹唱的。
华山派则庄重了很多,华山派现任掌教岳不群风度翩翩手持长剑闭目养气,淡紫色的长衫隐隐有紫光闪烁。岳不群身边还有一位英气佳人,不用猜想这位佳人就是宁中则宁女侠。
左冷禅清了清喉咙,朗声道:“各位恕在下冒昧,妄动用五岳剑令将诸位请来嵩山做客。诸位都知道,江湖传言魔教教主任我行练功出岔闭关不出,我觉得此事到有几分真意,特此将诸位请来商讨除魔之事。”
岳不群慢慢睁开眼眸吐出一口浊气,慢条斯理说:“左师兄,江湖传言未必是真,咱们要是贸然出手万一着了魔教的道,这该如何是好?”
左冷禅冷冷一笑说:“想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怎么会怕魔教妖人。常言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绝对不能放过除魔的大好时机,岳师兄你如此瞻前顾后,真有失华山派风范。”
宁中则怎能容忍他人讥讽自己相公,就在准备据理力争之际。
门外传来话语:“泰山派李逍遥前来拜山.....”话语刚落一人影飞入,重重摔在青石板上。
众人仔细打量,摔入之人竟然是嵩山派高可新,叫人引俊不禁的是高可新那里还有一点金毛狮的威严,鼻青脸肿不说额头之上竟然画着一只王八。
宁中则本就是豪爽之人,顿时笑出声来,要不是岳不群轻轻拉扯她一定笑到腹部抽筋。
左冷禅脸色铁青,即将发怒之时,一只雪白的绒靴踏入大门。人还未到就将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就连不问世俗的恒山三定都起了好奇之心,更不要说她们身后那群不经人事的小尼姑。
一身雪色长衫将入门之人身型勾勒的淋漓尽致,腰间系着一枚光华内敛的玉佩毫无浮夸之感,纤细手指玩弄红扇隐隐有君子之气,就连号称君子剑的岳不群都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之感。
俊朗的面容,暖笑的嘴角,容貌风度都叫人情不自禁生出喜爱亲近之情。
左冷禅盯着进门之人,出言问道:“你是谁?为何来我嵩山搅局,当我嵩山无人么?”
李逍遥朗声说:“在下李逍遥乃泰山之人,刚才已经禀报,左师兄这是在故意刁难么?”说完将手中长扇一收,向天门道长所在位置走去,其宠辱不惊之态叫很多人在心中伸出大拇指。
左冷禅有一种吐血的冲动,心中暗骂:“哪来的混蛋,说话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师兄...我师兄你个蛋蛋呀!你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叫我师兄,你是在笑话我长的着急么?”
大殿之上要说谁最蛋疼,非天门道长莫属。天门道长也是抵达嵩山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把这个小祖宗给忘了,现在到好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
天门道长尴尬一笑,冲着李逍遥说:“逍遥师弟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可以对自己人动手!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说完也不管李逍遥是否愿意,拉扯他走到大殿中间。
李逍遥剑眉一挑,甩开天门道长的手,义正言辞道:“师兄你怎么可以不问是非就说我?我刚刚上山的时候就叫那货提前禀报,是这货侮辱我,说我是魔教妖人,你说我不揍他对得起泰山派的列祖列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