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远南推开她的手说：“还没洗澡呢！等晚上吧！”
“现在就试嘛！又不麻烦，我看看大小合不合适？还可以去换。”说罢她动手去脱他的衣服。
马远南躲闪着，“哎哎！哪有你这样的！要试也是我自己来啊——”
陶湘兰不理会他，脱掉他的睡衣后又脱了他的睡裤，“害什么羞啊？老夫老妻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她替他套上新睡衣，穿上新睡裤，然后拉着他的身子左转转右转转。“怎么样？尺码还合适吧？是不是穿着很凉快？”
马远南任她摆布，“不错不错！以后我天天穿着它睡觉。赶紧吃饭吧！”他换上旧睡衣。
陶湘兰很满意，这才坐下来吃饭。
马远南一会儿看看她，过一会儿又看看她，“你今天怎么啦？我感觉你有点不正常啊！”
“我哪不正常了？”
“这么兴奋，是不是中了彩票了？”
“我哪有兴奋！不是过节吗？你回来了我就高兴呗！”
陶湘兰的确高兴，她就是要营造一种这样的气氛，好实现她晚上的造人计划。她的这个计划绝对不能泄露。马远南现在不想要孩子，要是知道了她的鬼心思是不会配合的。
吃过晚饭，马远南在阳台上若有所思的站了一会儿。
丹城的八月中旬，夏天还没有过去，秋天还没有到来，晚风里还流动着一些暑气。他觉得热，又回到开了空调的客厅，打开了电视。
陶湘兰收拾完，端过来一盘水果，在马远南身边坐下。见他不想说话，她问：“你是不是有点累了？”
“有点。”他吃了一片西瓜，“昨晚跟大熊和两个老朋友在一起喝酒打牌，玩到半夜三点钟。”
陶湘兰说：“累了就早点休息。我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你好好泡个热水澡，对睡眠有好处。”说完把电视机关了。
马远南今晚有点心不在焉，陶湘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进浴室去泡澡，陶湘兰一会儿进来给他拿条毛巾，一会儿进来给他端杯饮料，这让马远南很不习惯。
泡完澡，马远南光着背进到卧室。他靠在床头翻看今天的报纸，没看进去。其实他不是累，是脑子里有点乱而已。
那天在机场再次见到谷青，又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很多事情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这一次，他勾起的不仅仅是一些往事，还有一种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