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你多一些，也有像我的地方啊！你看她的眉毛是不是跟我的一样？刀型，有点浓。”
谷青笑他，“牵强附会。”
马远南和谷青回到沙发坐下。谷青从果盘里挑出一个苹果，边削皮边说：“我想提醒你一下，关于佳佳的事你暂时不要跟你爸妈说，以后我会解释的。”
马远南说：“行！我不说。”他接过苹果啃起来，“有些事想起来真的很奇妙。”
“什么事啊？”
“比如说像我们俩现在的这种关系，谁又知道我们曾经是夫妻呢？知道我们曾
经是夫妻的人，谁又知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呢？知道我们是名义夫妻的人，谁又知道我们有这样一个女儿呢？
谷青好笑，“好复杂！你就认定佳佳是你的女儿？”
“如果没有我们分手时的那个夜晚，我就不这样想了。”
“那能说明什么！”
“说明我以后应该尽一些父亲的义务，当然也包括权利。我会经常来看佳佳的。”
谷青很想告诉他一些她和罗律师的事情，免得他又生出不切实际的想法。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她说：“用不着，你别忘了还有一个陶湘兰。”
马远南奇怪，“陶湘兰？你知道她？”
“不是有徐长林吗！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马远南三口两口吃完苹果，扯一张纸巾擦擦嘴和手。“结婚的事还没认真想过
以后吧！倒是你应该考虑了，一个人带个孩子生活很不容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谷青说：“其实我一直以来只想过一种简单的生活，有一份工作，有一个爱我
的老公，有一个和睦的家庭就足够了。我对生活的要求应该不是很高吧？可是——没想到我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不怪别人，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马远南说：“别那么想，谷青，你还年轻，以后的生活还长着呢！还会有很多希望。”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我们还有可能走到一起吗？”
谷青摇头说：“没有可能了！”
“还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件事？”
“不！那件事我一说出来，就已经原谅你了，就已经不存在了。远南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一直以来对我很关心。有时候我仔细想一想，反而是我有点对不住你。有一件事我一想起来就有点内疚……”
“噢？什么事啊？”
“五年前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有一天我过生日。那天我没回去跟你一起吃晚饭，而是和刘北桐去了一家西餐厅，他为我定了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