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是临行之时兄长送与自己的迷药。明珠想着将刘玄洛迷倒,他晕倒了便好拿捏少泽了,毕竟刚刚少泽的表现,还是动摇的,他只是不敢,不敢拂逆刘玄洛而已,生死时刻明珠不信他敢拿康王性命做赌。
明珠的计划是不错的,但偏偏忘了,此时自己周身酸软,若是换做以往,指尖挑开纸包稍稍用力便可扬到刘玄洛的脸上,咫尺之间哪能失败?可明珠确实是失败了,不单单是指尖无力,未将纸包全挑开,药粉甩出的并不多,而且还迎来一阵山风,更巧的是刘玄洛屏了息……
好尴尬……
刘玄洛瞥了眼那落地的纸包,一步向明珠靠来,毫不在意颈间那把匕首,少泽随着他的动作心紧紧提了上来。
而明珠见他一步上前,却慌张的怕伤了他,向后收了收匕首……
仅仅这一步,明珠便输了。
刘玄洛一把抢过明珠手里匕首,“铛”一声丢到地上。
“既然不愿伤我,还执着有何用?”
明珠还未有过多反应,便被他拦腰抱起,大步向内室走去。
刘玄洛也不管明珠不停挣扎,来到床前,一把将明珠丢到床上。
紧接着俯身上前,将明珠靴子脱了倒了倒,甩到一旁,又伸手将明珠束腰解了,明珠那些藏于腰间的所有药包,皆被他倒了出来,尽数甩到床下,复又撕扯下明珠外裳细细翻找着是否还有其它夹带。
明珠的发也被他散开,衣裳在撕扯当中也尽碎,终是上上下下被他搜了个干净。
屋内一丝烛火也没有,黑暗之中,明珠只觉全身无力,与他一番撕扯,浑身无力感更重,只余呼哧呼哧喘息不止。
窗外琉璃灯透了进来,也只朦朦胧胧照得刘玄洛身形。
刘玄洛将明珠搜了个干净,便直直立于床前,低头踩了踩那一地药包,轻哼了声,复站直身子看着明珠。
这么黑的夜色,明珠虽看得不大清,却也清楚他在盯着自己看,一种压迫感袭了过来,一种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情绪盘在心头,明珠怕了,此生未有如此怕过。
只是伏在床上,静静的望着他那模糊的轮廓,动也不敢动。
二人就如此对视着。
忽而,刘玄洛动了。
他立于床前,慢慢解下腰带,接着慢慢脱下外裳。
明珠心中慌乱紧纠成一团,暗夜之中,听着那簌簌衣落之声,从未如此惧怕过,只觉身子也轻颤起来,一瞬不瞬看着他松了衣带,敞了衣襟,那中衣便松垮垮的搭在他身上,紧张得满手是汗,这种无力感令明珠慢慢蓄起泪水,可是连个鼻音也不敢发出来,生怕引得他不高兴,又不知他会如何,浑身也不自觉轻抖起来。
刘玄洛止了动作,躬身向床上压了下来,屋内虽漆黑一片,却也感觉到她身子轻颤着,伸手抚了抚她脸庞,挑起她下巴,“怕了?”这二字个带着一股杀意,连刘玄洛也未察觉。
怕了?怕了!明珠知道自己怕了!任他指尖在自己下颚之处缓缓游移,他眼眸好似蛰伏在森中的野兽般,死死盯着猎物,好似下一秒便会扑上来,将猎物拆骨入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