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眯起,
“江家?”
而在他身后那个棋盘上,他看不见恰恰就是这一颗黑子入局,使白子纵横,黑子刹那间满盘皆输。
渌尘回到慈微观中,江舒云见之则拜,
“请大师救救我兄长!”
渌尘连忙将之扶起,
“先起来,再细细说与贫道。”
江舒云从一大早开始就徒步上山,淋了雨受了寒。此刻已经是衣衫微乱面色苍白,可是这憔悴之色仍旧挡不住她的焦急,
“兄长无故抱病,至今昏迷不醒。”
“也没有医师能诊断出来,家兄究竟所患何病。”
“只是有一位长安城里的名医说家兄是得了相思病,再三询问那位名医,那位名医却也不敢直言肯定,只说是这种情况从未见过,虽有猜测却不敢断言,只让信女及家人寻其病根。”
“可是兄长之病,依信女与父母看来,不像是得了相思病,倒像是被邪祟附体。”
江舒云面色苍白,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里落下,
“而且今日早晨,本来家兄浑身发热的症状已经有所缓解,信女将要出门之时,却骤然听闻家兄病情加重,已然开始手脚抽搐不能直。”
“信女昨夜见有缓解,以为医师骇人听闻,实际并无大碍,可是今日早晨家兄的病情忽然加重,请来的医师还说家兄脉象时有时无,如果再不找到其病根,只怕是活不了多久,要开始准备后事了。”
“恐怕是邪祟附体,有意为难家兄,阻止信女来寻道长驱邪。”
江舒云泣不成声,
“还请道长一定要救救家兄。”
“信女愿意长奉三清祖师,一生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