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在宫宴上和大胡的大王子对饮都压过一头,只怕是千杯不倒吧,就在加冠礼上喝的那两杯酒算得了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世子哪里不一样。从仪态到眼神都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我和世子同窗几载,世子就坐在我旁边,我可从来都没有看见世子这个样子,原来世子也会这样吗?”
”你只是世子的同窗罢了,更何况身份本就天差地别,不相接近,世子现在面对着的可是自己的兄弟,那自然是不一样的,这二者岂可同日而语?”
“若是世子平日里也能这样笑着就好了。”
温孤煜看着江若弗这个样子,心中更加笃定。
世子千杯不醉。
绝对不可能因为在加冠礼上喝的那区区几杯薄酒,就失态成这个样子。
眼前这个在他眼前的温孤齐,恐怕正是如长渌所说一般。
魂魄定然不同。
温孤煜拿着那曲谱,
“关于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愚弟最近在旁人那儿听了一个说法,说是今年双星混沌,月明不定,可能会有妖邪作祟,夺人体魄。”
江若弗醉的七荤八素,但是听见了月明二字,便突然抬起头来再度盯着温孤煜看。
温孤煜所说是今年长安里几乎人人皆知的事情。
今年月明丝毫没有规律可循,有很多人家为了辟邪都做了法事。
听说江家的大公子就因为月明,如今已经中邪了!
口中整日喊着明月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