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人真的是炭疽,他受的伤很严重,医生说他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我和张裕商量,打算以惯例询问和做笔录。但是他根本就不配合。
“嘉儿,这家伙根本不配合,怎么办?”“张裕!他伤的这样重,肯定不愿意搭理我们。”“但是,要是问不出来,很没面子嘛!”我注意到了一点,炭疽居然一直看着我,我想他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张裕,要不这样吧,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来问问看。”“也好,那我先出去了!”
“我只开了他们,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炭疽缓缓地举起他的手,他的手里有一个揉的很皱的本子。“你--给你--千万--别交给任何人--”“这是什么?炭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有人--让我偷出来--很重要--”“可是,为什么要交给我呢?”“只有你才能—才能--”这时…
“记住—千万--”炭疽忽然大口大口的喘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能死啊,炭疽,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炭疽。来人啊,医生…”我的声音叫来了医生,医生开门进来,任凭怎样的抢救,也无济于事。
“喂,嘉儿,怎么了这是?”“他,死了!”“什么???死了,喂才几分钟而已,就这样死了。”我看着炭疽,想到他在临死前给我的东西,我就觉得这件事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张裕,既然人已经死了,我们也问不到什么了,社团的争斗罢了,死伤在所难免,应该没有什么事,回去吧!”
我和张裕返回了警局,在给上级的报告中写到,这件事是社团的一次简单的争斗。无可疑。可是我心知肚明,这件事没有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