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舞姬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一黑一白的两位男子不应该是来抢夺自己的吗?为什么他们两个……他们好像还有点配?
孟桁泽在这边要炸裂了,啊啊啊那个白衣服的是谁啊?想对那见色忘义的醉女人做什么?真出了事情自己一定会被上官璃扔进刑堂的!
孟桁泽脑袋飞速运转了一下,果断认定被慕容绯踹进池水里比进刑堂要好。当即足尖一点,飞上了舞台。
其他人寂静后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参加过三年前的醉仙楼花神宴的,亲眼见过“白衣倾相,玉人吹箫”的绝代风华,纷纷推断这个白衣男子该不会是销声匿迹了三年的盛京第一美人吧……
刘子祁和段为森推上自己被惊掉的下巴,相视一眼,刘子祁呆呆地道,“是……阿青吧?”
“是的吧……”
“他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们?”洛小侯爷悄摸悄的离京,即便三年没有联系,他这些狐朋狗友们还是很挂念他的。
段为森目光重新落在舞台上,“……可能是追男人比较重要。”
舞台上,慕容绯看着突然飞身上来的孟桁泽,上前一步站到了洛青荼身前,活动了下手腕。
孟桁泽连忙解释道,“老大老大,我不是来跟你抢男人的!”
慕容绯放下手,孟桁泽急忙对洛青荼道,“你小子谁哇?别以为长了个好皮囊就能随便勾引人,她今天要是出一点事爷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听见没!”
洛青荼知道慕容绯喝醉酒后六亲不认,这个年轻男人应该是她的手下,于是小侯爷对孟桁泽轻轻一笑,点头道,“好。”
接着他低头在慕容绯耳边道,“公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慕容绯伸手拦住他的腰,足尖一点,便从跃金楼露天屋顶飞走了,一黑一白,身姿如仙,满楼的惊叹声此起彼伏。
孟桁泽痛苦地捂住眼睛,慕容绯这个见色忘义的死女人,真后悔认识了她!
他们一走,宛姨立刻就出来稳定场面,宛姨聪明能干,几句话就将这些身份尊贵的客人哄好了,还安排了几位身价极高的歌舞姬继续表演,刚好头牌小倌孟桁泽就在台上,一些客人哄叫着让他表演个节目。
孟桁泽脾气不太好,平常客人们见一面都难,自然也从未见过他表演节目。
孟桁泽本来没想搭理他们,转念一想,今晚的事本就是他招惹来的,还是帮帮宛姨吧,于是他示意客人们安静,让侍女拿来一把胡琴,直接在舞台上盘膝一坐,拉起琴来。
一时间,楼中回荡着悠扬旷远的胡琴声,曲声生动的描绘出漠北苍凉中充满生机的月牙泉,赢得满楼喝彩。
侍女惊叹地对宛姨道,“没想到桁泽公子竟然还有这样的本领。”
宛姨也十分意外,“看来这些年没白供着他。”这位爷偶尔接个客还就是陪人下个棋喝个茶,脾气还十分火爆,偏偏人气旺盛,跃金楼流水的小倌,铁打的孟桁泽,头牌一位一做就是多年。
刘子祁看着舞台上俊美的男子,惊叹道,“怪不得阿青从小逛花楼就不碰女人,这样的男人我也快心动了,哎不对啊,小倌也没见阿青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