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哭丧着脸:“你对李佳蔚的恐怖一无所知!”
李应飞反被勾起了好奇。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他见过不少,其中他觉得最为出色的大概就是苏剑方和宋佳璟。
但是再怎么厉害,也就是厉害而已,不至于到恐怖这个地步。
“究竟怎么个恐怖法,说来听听。”
“你不会想知道的,他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李应飞笑了,笑得像赵从容一样:“我想知道,说吧。”
看对方还在迟疑,李应飞又加了一句:“完完整整地告诉我,这个公认的年轻一代最强者,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
“我说了,这人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如果他只是实力强,我们还不会这样怕他,关键他是一个实力超强的神经病!”
“继续说,怎么个神经病。”李应飞挑了挑眉,想起自己在郴山的时候。同样被人公认为第一亲传,同样的不被人认同。
“都说是疯子,是神经病了,还怎么跟你说啊!”朱公子真的快急哭了。
李应飞耐着性子,甚至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就从一开始,怎么成了疯子神经病开始说起。”
见对方赫然坐下了,朱公子总算明白这家伙根本也是另一个疯子,认命一样垂头丧气坐在了李应飞对面。
像是平复心情般,他深吸了口气,重重吐了出来。要死大家一起死,反正有新晋三榜榜首陪葬,死了也认了!
随着一口浊气吐出,朱公子终于娓娓道来:“那个疯子啊,不是北方人,是来自南方灵术联盟的。”
“据说他出生显赫,家族势力在整个南方灵术联盟也是数一数二。他的身份地位大概就和我大明的世子殿下差不多吧。”
李应飞点了点头,示意对方接着说。
“其次是超强的灵术天赋,刚出世不久就被灵偲大师看中,收入门下悉心教导。俨然是公认的下一代飞灵圣塔的主人。”
“家世显赫,天赋出众,可以说是完美的人生轨迹了。可是偏偏这位爷从小就极度异于常人,甚至可以说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别家的贵公世子,哪个不是锦衣玉食穿金戴玉,从骨子根里露出堂皇显赫的气质。嘿,可这李佳蔚不一样。锦衣华服绫罗绸缎这些是从来不会穿的,自己跑到河边摘了出水的荷叶,七拼八凑弄了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出来穿在身上,还非说什么道法自然。”
“华服锦袍都不穿,玉佩之类就更不会戴,尽戴些江离秋兰一类的香草。你说三两岁的小孩也就罢了,玩玩花花草草也算正常。可关键是这位爷从两岁开始,一直到现在都还是这样……”
说到这,朱公子忽然抬头,小心翼翼观望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异样,才一脸正容地说:“当然,我绝没有半分不尊重李爷,说他娘的意思。只是转述实际情况……”
李应飞摆了摆手:“继续。”
“我也是道听途说啊。听闻这李佳蔚断奶之后,从来没有吃过任何一口米饭,一根菜叶,甚至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听到这里,花生终于忍不住了插了句嘴。他实在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会有人出生之后连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太不可思议了,那究竟是怎么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