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对着一个黑衣人点点头示意给他松绑,松绑后的鬼佬站起身松了松手腕拧了拧脖子,做着热身运动,许飞则脱下外套,脱下里面的衬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裸露出身上的黑龙纹身,是那般的黑。
两人站定,美国佬立马飞快的向许飞冲来,冲到距离许飞还有四五米的距离高高跃起,伸直大腿向许飞的胸口踢去,简单而没用的动作,根本就不能说是招式,就是动作,鬼佬的脚接触到许飞的胸口时,许飞抬起明晃晃的大刀,似慢实快的跺在踢到自己胸口的大腿。
‘咔!!!啊~~’,大刀切断骨头与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同时响起,疼,要死的疼,鬼佬看着已经于身体分家的半截腿,两眼一翻疼晕了过去,接下的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眼直了。
许飞提着砍刀走到晕倒的身体面前,刀尖瞄准脑门‘哧’的一声狠狠的插了进去,这还不算完,然后就从脑门一点点往下,路过鼻子,路过喉结,路过肚脐,路过第三条腿,两半,很黄金比列的分割。
‘呕、哇’呕吐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大,剩下的两个鬼佬已经尿了,已经惊呆了,已经不敢继续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就算他看见那个提着血红大刀的男人正向自己走来。
“你还要跟我来场对决吗?”许飞平淡的声音响起,却在两人心中如春雷乍响。
许飞没等两人回答就一刀划开困在两人身上的绳子,两人颤抖着双腿站起,还刚站直身体,大刀从头顶而降,一路下划黄金切割。
第三个鬼佬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转身就跑,已经吐得俊脸煞白的梁非身体挡在已经疯狂的美国佬面前一拳打在胸口,冷喝一声:“回去”。
被梁非一拳打在胸口的美国佬连连后退,后退的脚步绊在石头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提着砍刀带着笑的许飞已经来到眼前,鬼佬一把跪倒在地,两手抱着许飞的大腿,声音凄厉:“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让我怎样都可以,求你别杀了我,我的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我,求求你”。
许飞呲牙一笑,在月光下笑容是那般柔和,声音温和动人:“不怕,一下就好,不疼”说着一点点扬起手中的砍刀。
壮汉看着那把被鲜血染红的砍刀,终于忍受不住这极限血腥的压迫感了。
‘啊!!!’一声响彻天地的凄厉尖叫。
‘扑哧!’砍刀入肉的声音,同样的黄金比例,同样的内脏洒了一地。
就因为在饭店里吃顿饭,就因为那两个女人长得太漂亮,就因为急着在女人面前证明自己,就因为想引起两个女人的关注,总结来说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话,就这样被分了尸,被一把一米五长的砍刀,这应该是三人在地狱对阎王说的话。
许飞将手中的砍刀轻轻仍向梁非,突然回过神来的梁非手忙脚乱的接住砍刀又恶心的将其丢在地上继续低头呕吐。
许飞将衣服一件件穿上,走出树林,在惨白月光的照射下背影被拉的好长,即使是在平静的都市他依然要温养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拿什么温养,拿鲜血,拿绝望的眼神,拿声嘶力竭的尖叫,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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