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两人似乎有什么隔阂,黛西感觉到了。这种隔阂影响着两人,但随着两人的笑容暂时消失不见。
……
“叮咚”
“咳咳,可能是卡特,我去开门。”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了作妖的两人。
趁此时,黛西拉拢着身上衣服的褶皱处,让一切显示的没有那么明显。她的小脸泛着红晕,脸上莫名露出傻笑的表情,被沙朗吐槽
“为啥你现在看起来呆呆的?呆西?”
晚间坐着沙朗的车子,黛西的脑袋清醒了一些。裹着车上的毛毯,将自己蜷缩在车座上,黛西一边与沙朗说着家常一边,眼神显得无主。沙朗的情绪不是很高涨。
“要吃点什么嘛?黛西,我听艾玛说你…”
“没什么胃口”黛西缩了缩身上的毯子
“啤酒和炸鸡”
“emmmmm……我去解决炸鸡,你去解决啤酒”思考着,沙朗在路边停了下来。指着一旁的白胡子老爷爷黛西说道。
两人拿着啤酒炸鸡,行走在繁忙的道路上,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灯红酒绿的映射着即将到来的夜生活。
回到神盾局分部,下车时黛西将睡着的咕咕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被惊醒的咕咕有些个起床气,腹中低吟着什么,身上的毛发肉眼可见的竖立起来,黛西马上轻抚它的背部,抚平暴躁的起床气。咕咕的表情松懈下来,迷瞪着眼,迷糊的在黛西怀里睡着。
黛西的办公室里,放下咕咕,两人就此坐下。沙朗的情绪有些个多愁善感,这被黛西捕捉到了。打开酒瓶,一瓶给自己一瓶给沙朗,两人碰瓶而吹。
“发生了什么?”
“前段时间我去看望姑妈,她…状态很不好。”沙朗低着头,神情很是难过。
“老人都是这样子,沙朗。不要难过”
佩吉卡特在16年内战前夕逝去的,还有十年,长寿着呢。真话黛西不能说出来,但看着沙朗难过,她心里也不好受,思索着如何安慰人的话,对面的沙朗先开口
沙朗她摩挲着瓶口“佩吉卡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神盾局创始人,而她只是我的姑妈。她的办公室桌子上有一张照片,佩吉姑妈站在肯尼迪边上,小时候觉得很酷,要成为她这样的人可不容易……”说着,猛灌一口啤酒。
待到沙朗的酒瓶放下,黛西拿着酒瓶轻靠,大饮一口。
“我从小听着队长的故事,看着姑妈的背影,尽管我已经是家族里成绩最好的晚辈了,周围亲戚对我的期望…太大”说着沙朗玩弄着手中的瓶子,大拇指轻轻的敲打着瓶身。
“做你自己不最好嘛?队长与你姑妈这两座大山既然翻越不过去,那就不要理会,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合适你的道路在你面前。”说着黛西将一根薯条强塞进沙朗的嘴里,沙朗拦下疯狂的黛西,接过薯条,咯吱咯吱的嚼着。
“你不会明白的,黛西。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注定要成为这样的人,注定要在他人.亲戚.佩吉姑妈的眼下长大。我没得选…”又灌了一口啤酒,沙朗接着说到
“自从进入神盾局,我就一直活在姑妈的阴影之下,永远!永远!不论我做什么样的任务,总是会有人来帮助我,因为他们要巴结我的佩吉姑妈,因为我是卡特家的孩子。黛西,你明白吗?”吨吨吨……
“听起来你像个二世祖,就不能让自己开心点,我的沙朗朋友”说着,黛西坐到沙朗的身边,伸手挽住她的肩膀,没有打断沙朗狂饮。
“我想成为英雄,我想做些什么!但……他们…黛西,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羡慕你能光明正大的成为18号特工。我一进入神盾局就占着一个编号特工的位置,却不是因为我能力出众……”黛西看着沙朗狂饮的有些上头,阻止了她的放肆,拦下酒瓶,打断她的自怜自怨。
“你喝多了,沙朗。我们走吧。”
而此时的沙朗喃喃道“我什么都没做,就成了六级特工,我心里有愧…黛西我和你平级了,你出生入死,我却只是负责递递文件,555555”
我…你…tm…卡特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皿゚)
“好了别喝了,谁说咱俩平级,我权限八级了!”
沙朗抬头问向黛西“什么时候的事情?”小嘴逐渐翘起。
“额,我刚回来的时候吧…”黛西也喝了口酒,一时嘴快“额,是临时的八级权限,并不是正式…”
沙朗靠在黛西怀里,“那也比我高啊,嘤嘤嘤…”
一阵无语,黛西搭拉着沙朗的身体,此时的她正在朝地下倾斜。
白坠物哗啦啦的落下,在迷雾的夜空中零星着发出碰撞的小声响,风儿吹啸,使得有些个在空中荡起个旋儿。
投过落地窗,黛西呆呆的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手上提领沙朗的力气逐渐放下。
开始下雪了…
沙朗在黛西怀里扭着头,寻找着舒服的角度,缓缓闭上眼睛。黛西本想提醒沙朗,但看到沙朗已经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不由得苦笑。从办公室的暗格里拿出两条被子,为她盖上。
黛西自己下了楼,想近距离看看寒冷的雪夜。
下着雪,吹着寒风的夜晚,此时外面的温度非常的低,早些时候地面上的小水塘已冻结成冰。黛西独自一人走出大厅,来到神盾局空旷的室外,脱下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