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黑,扑通一声倒在的地上。紧接着,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小宝带着哭腔的喊声,周围密密麻麻围上来一圈人,指手画脚,有的还打了急救电话,小宝苦了,流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在我记忆力,为我而哭的只有四个人,爷爷,小月,小宝,最后那个人就是我自己。为此,我感到十分的幸福。
想着想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等我慢慢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小宝喜极而泣红肿的眼睛,除了医生,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很有气质的中年男人。
观哥,你可醒了,你知道吗,刚烧到40度了。
站在他旁边的男人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小伙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
小无力的笑了笑,害大家担心了,幸亏到医院了,不然要变成烤肉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小宝破涕为笑。
这时,一位医生说道,这位小伙子发烧起因很奇怪,我们经过血常规化验,没有发生任何异样,也没用检测出其他什么毛病,真是很奇怪。
我笑道,我命大,没事的。
我的乐观让紧绷神经的一屋子人顿时气氛缓和了不少。
可是,正当大家说笑的时候,我的身体里再次有了异样的感觉,一股热浪从内心深处掀起。
小宝惊叫道,医生不好了,你看他脸上怎么变成绿色了。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从大家惊恐的眼神里,我也感受到了异样,发烧脸是红的就对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绿色呢。
哎呀,不好了,烧到45度了。
我完全没有了知觉,浑身轻飘飘如在云端之上。
这个时候,我昨晚在宿舍看到的那个黑影又出现了,唉,小观,我也帮不了你了,赶快回去找爷爷吧,只有他能救你。
这声音,在我昏迷的时候依然深入骨髓,我断定就是昨晚的那个黑影。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可一转眼,他又消失了。
我最终没有力气告诉小宝,或许爷爷能够救我。
不过,我还是回到了爷爷的身边。
是小宝和那位中年男人送的我。回到亲切的山村,静谧让我忘记了尘世的喧嚣和牵挂。
家里来了好多人,都是村里的乡亲。
我躺在正屋昏黄灯光下的大厅里,
我看到爷爷老泪纵横,一把把的抹着眼泪,伤心至极,我大声喊着爷爷,他似乎什么也听不到;小宝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他也哭成泪人,那位中年男子,站在一旁,似乎显得不知所措。
突然,我看见村长也来了,项爷,他低声唤道爷爷,您老节哀,小观是我们村全村老小的骄傲,是我们走出的唯一一位大学生,已经光耀祖上,是我们老项家的福分。虽然,他走了,可我们都会记住他的。说着,一个粗矿的大老爷们,竟也忍不住啜泣起来。
大概是受到了村长的感染,满屋子顿时哭声一片。
我的思路慢慢的清晰起来,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死了吗?那么,大家是来为了垂吊的?
这怎么可能,要是死了,我怎么还能够清晰的听到和看到他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灵魂不灭吗?
我不能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未竟心愿,一定要完成。
我摸了摸胸前,那块腰牌还在。但是,这奇怪的讯息缘何而起,那位三番五次出现的黑衣人到底是谁,我体格向来强壮,再加上爷爷教我自幼习武,从未发过热,为何突然就高烧不退?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不断萦绕盘旋,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