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踢了沈黛一脚。
沈黛在甲板上滚了一大圈,然后继续说,“好汉,你有所不知,我们少爷的腿有残疾,他不能跪,他一跪下腿就断了。”
“嘿!这事儿新鲜,老子今天就要试试,小的们,你们想不想试一下。”
“想!”
沈黛:“……”你能不能别找死?这人要是给你跪下了,你祖宗十八代的坟都没法安生的好不好。
真是作死。
“且慢!”沈黛又喊了一声,“我家少爷是我老爷最喜欢的儿子,你们要是留下他,就可以找我们钱满船老爷要赎金,可是要是我家少爷腿断了,老爷就不喜欢了,那你们什么都拿不到。”
那大汉一听,似乎有理,于是抖了抖身上的肥肉,“那老子把他绑起来总可以吧。”
“当然不行!”沈黛连忙打断。
“怎么个不行法?要是说不出来老字今天就丢你去喂鱼。”
“你瞧瞧我家少爷,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因为好看我家老爷才喜欢,你要是身上给他弄出个淤青什么的,老爷还是不喜欢的。”
“你们家老爷怎么毛病这么多?”大汉啐了一口,越发觉得这种有钱的人该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这这这……那也没办法,老爷家里十多个儿子,我家少爷也就是长得好,没有其他什么优势,你看看他那个弱鸡的样子,风一吹就倒,大哥你相信我,这绑不绑都一样,不绑还节约绳子。”
那大汉一听,十多个儿子,一听就是个大户人家,又问,“赎金能有多少?”
“一船金子。”
“真的?”
“那肯定啊,我们老爷送人钱财就是一船一船的送的,不然为什么叫钱满船?”
大汉点点头,觉得这个小厮说的有道理。
就这样,沈黛被五花大绑,而邙天祈还是那个飘飘白衣帅哥,两人被带进了海寇船的潮湿房间里。
其他几个“小厮”被关在别的地方。
沈黛长吁出一口气,终于是不费一兵一卒就上了贼船了。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点怪,但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都给我老实点!”海寇丢下一句狠话之后,就把门关上了。
所以在这个黑灯瞎火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的房间里,沈黛被五花大绑,而邙天祈连袍子都是干净的。
“沈六啊。”
沈黛头皮一紧,后背发凉。
“说本王只是皮囊好看?”
“王爷英姿勃发,英勇神奇,英俊无匹,英年早……不是。属下主要是说王爷英俊。”
“哦,那弱鸡,风吹就倒是什么意思?”邙天祈纡尊降贵的蹲下来,掐气他脸上的一块肉,“给本王解释解释。”
“王爷饶命,那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啊,求王爷明鉴。”
“真是好大的狗胆!”邙天祈松开手,黑暗中冷哼一声。
不过看他还挨了一脚的份上没有再去计较之前的说辞。
“王爷,属下知错了。”沈黛现在这个五花大绑的状态,不服软也是不行的。
“哦。”邙天祈应了一声,然后发现周边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于是正色吩咐,“坐直了。”
“干嘛?”沈黛不明就里,伸直了腿,坐在地上。
然后下一秒,某个男人就非常不要脸的坐在了他的腿上,腿上……
沈黛:要死啊!!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