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齐晓晓眼神迷离,软软的甜甜的说道,声音像个发情的小猫。
“趴那”林牧之指了指一张没有被打翻的酒桌命令道,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齐晓晓听话的起身趴在那张桌子上,她隐隐的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手慢慢的掀起她的裙子,兴奋,恐惧,羞耻,各种情绪汇聚交织之下让她想喊,但是她有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音,压抑的快感才会猛烈的爆发。
又下雨了,雷雨声掩盖了巴掌声。
疼痛能刺激一个人的灵魂,服从也能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放弃尊严,放弃自由,放弃人格,这一刻她把自己的一切交了出去。
汉尼拔几乎一眨眼回到了欧洲,回到了他的教堂,圣索菲亚大教堂,那个袖口魔法阵的终点。
这座有几百年历史的哥特式大教堂就是他长大的地方,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块地板,每一块石头,每一棵花草,本来这里曾是他最痛恨最恐惧的地方,多少次在梦里他曾将这个地方连同那个人一块付之一炬,然而现在这里他绝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因为这里有个邪恶而强大的男人。
令我们的恐惧的往往只有恐惧本身。
当他面对那个林牧之的时候,他的整个神智都被那种恐惧占领了,他知道他不是输给了林牧之,也不是怕林牧之,只是雨夜里强大的林牧之勾起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而是被自己的恐惧打败了,而这种恐惧都是在这个地方的某个人给他留下的灵魂印记,刻骨铭心的印记,只要那个人不死,这种印记就会永远存在。
穿过一个个拱形门,记不清一路上有多少个侍卫或者侍女对行礼,他都懒得看一眼只是高傲的前行。
来到那个并不起眼的红色书房门口,他停下脚步稍坐了一下调息,然后敲门。
一个身披红袍的金发中年人,红色的袍子上金色的十字架象征着他红衣大主教的显赫地位,他在那里看书,看的津津有味,他的膝下一个穿着东方旗袍的女人。红发的女人给他捏腿,红发女人体态丰腴,合体的青花瓷旗袍旗袍将她的的妖娆身段发挥的玲离尽致,狭长狐媚的眼睛,让男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红嘴唇,娇嫩白皙的肌肤,高高耸起的胸前白兔,纤细的腰肢,挺巧饱满到夸张的圆臀,若不是脖颈上那明显的喉结,还真不容易让人认出他的男儿身,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嗜好,他不喜欢真正的女人,也不喜欢真正的男人,他喜欢伪娘。
“失败了吗”红衣主教叫卡萨诺·奥古斯丁是汉尼拔的叔叔,也是汉尼拔的老师,还是圣殿骑士团的团长,整个教廷名列前三甲的武道高手之一。
“恩”汉尼拔羞愧的低下头,虽然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但是他现如今只能选择低头,这种低头让他感到更加羞愧。
“没什么,只要确定了圣枪的下落,我们总能把它带回圣殿”卡萨诺踢了踢旗袍的丰满屁股,示意他离开,旗袍男人路过汉尼拔身边的时候,眼神轻撇,目光里尽是妒忌。
“你觉得布鲁诺这个人怎么样,就是在1600年在鲜花广场被烧死的那个“卡萨诺来到汉尼拔身边,汉尼拔羞愧的神情和不屈眼神依旧能激发他最强烈的欲望,这个孩子简直是上帝给他最好的礼物。
“诋毁教廷,罪该万死“汉尼拔坚定地说道,他不知道叔叔为什么这么问,只能尽量做出正确回答。
“诋毁教廷的人多了,伽利略也诋毁教廷,不还是让美第奇家族奉为座上宾,一生活的衣食无忧,布鲁诺他死于愚蠢,什么日心说,地心说,全他妈是错的,宇宙浩瀚无边无际任取一点都可以说是这个宇宙的中心,我都可以把我这个手指尖说成宇宙的中心,他的愚蠢就在于他以为找到了日心说这个对抗教会的武器,事实证明他是多么不自量力,就像你妄想掌握圣枪的力量来抗衡我一样,愚蠢“卡萨诺笑着挑起汉尼拔的下巴说道,像是在都弄一个调皮的孩子。
”我错了“汉尼拔没有做任何争辩就低头认错。
“那就跪下有嘴忏悔你的罪行吧”卡萨诺邪恶的笑着“当然先去礼物换件衣服,中国人的旗袍果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