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到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父亲说的我都知道,父亲也许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一种危机感,逼着我去做。从小到大我读过太多中外史书,尤其咱们中国的历史处处透着血腥。在对比现在的情形,当今的华夏和五代十国时期相比是何其相似。当时整个华夏大地上藩镇林立和现在整个国家军阀割据是那样的一样。我担心有一天我会向五代那些藩镇的少主一样因为无能被人打败或被手下推翻,最后落个尸骨无存!所以我一直在督促自己强迫自己,让自己变强。”
“哎,咱们父子都是一样,别人只看到坐在这个位子的风光。但谁又体会到这个位子的艰辛。要不是已经下不来,老子早就不干了。今天和你说的事,就是在酒宴上生的。”张霖说道这,顿了顿,感觉酒后有些口渴,伸手拿起杯子,早已没茶。张良忙为自己的父亲续上水,张霖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以前虽然知道当初跟自己一块打地盘的老兄弟们和以前不同了。但是老子一直以为这些老兄弟只是年纪大了,没有了年轻时的锐气。可老子没想到的是,不仅锐气没了,心也变大了。有的人已经等着我去之后做我的位子了!”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还活着呢,就是老子死了还有儿子!看来你的出色表现虽然压制住了一些人的野心。但还是有人不死心啊!真当老子是掉了牙的老虎,没脾气了吗?!今天主要是讨论咱们明年势力扩张的事情,以及在年前把塞北三特区给拿下来。另外,wài méng也是要拿到手的,前清是那些王爷们没被老子打怕,还蹦跶这独立,这让老子很不爽。以前是皖系设立的西北边防公署,由小扇子管理。老子不好插手,现在皖系败了,直系再想插手关外就要问老子答应不答应了!这些蒙匪也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张霖停顿了一下,一口把手里不那么烫得茶水喝掉,继续对张良说道:“今天晚上,趁着咱们辽系的主要人员都在,就在这件事提了一下。没想到事情还没定呢,那边就有人开始盯上三特区的都统之位了,汲金黯和汤玉麟两人尤为活跃,开口就是察哈尔和热河的都统之位。娘的,翅膀硬了都想单飞了!”张霖重重的把杯子往桌子一顿。
张良闻听之后,心里暗道果然,自己的出色表现还是刺激到某些人了,连韬光养晦都不要了。在自己前世的那个时空里,同样在东北这片土地上的奉系在同一时期也面临着相同的事情,只不过当时奉系少帅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这个快壮大自己班底的好机会,把这些地方大权全部交给了元老派。导致自己接位时手里的实力有限,不能快平息内部的争端。最终虽然平息了争端,但也导致了自身的力量衰弱!
想到此张良心中打定主意可以把自己的要求向父亲提出来了,相信已经对那些人有戒心的父亲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张良定了下神说道:“父亲,我觉得,绥远和察哈尔这两个地方可以交给他们,毕竟这两个地方加起来才有不到5oo万人口,任他们折腾去。不过热河是绝对不能放得,在三特区中仅热河一区就过其他两区总实力之和。孩儿冒昧的提一句,我想要热河。孩儿需要热河来展自己的手下班底,已在将来能够以绝对势力压平那些老人。保证咱们辽系内部稳定,父亲您看?”
听到张良的提议,张霖低头思考一会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势力最强的热河咱们留下,其他先暂时交给他们自己去折腾吧。只要把热河经营好,就是以后其他两区有变咱们又能挡在东三省以外。另外也可以和你现在的警备区连成一片,你现在的警备去我不打算收回,还归你驻防!当时候你管理海警队的时候也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