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急忙买了去渭南的车票,终于在医院见到了李全,他伤的不算太重,但的确没办法下地。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把那包阴料直接从包里拿出来给我,我挺好奇的,问他怎么这东西还随身携带,李全说他早就准备寄给我了,只是一直没能寄出去。
也是怕李全问多了,我说漏嘴,因此就没在多跟他闲扯,而是简单看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回西安。
打开那包阴料以后,我大概看了几眼,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只是想了半天,我也没想起来是什么,最后被李全一个打岔就忘了这事。
我把东西包装好以后,立刻赶往西安,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高度集中的原因,竟然在半路崴了脚,疼的我差点叫出来。
好在火车上没在出什么事,直到快到西安的时候,我立刻联系小汪,我说东西已经收到了,你有时间就来取一下吧。
小汪特别开心,问我在哪见面,她立刻就去,我报了见面的地方,她还问我怎么那么快就到了,我怕她觉得东西是假的,只能说快递价钱高,所以才快。
到西安已经是晚上,我将阴料交到小汪手里,小汪打开东西一看,顿时皱起眉头:“张扬你玩我是吧,就这堆破烂能有什么用。”
我连忙把这些东西一一介绍给小汪,我说这些都是阴料,阴气很重,一般人接近都会招来霉运。
小汪听完以后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但也没在多问,我这才算松了口气,我让她用起来小心一点,另外一些禁忌也要注意,小汪很不耐烦的说她知道。
刚到家没几天,武汉一位冯先生给我打来电话,他自称某生鲜市场的老板,有一批货要我去取一下,我愣了一会:“什么生鲜,你打错电话了吧。”
冯先生笑着说:“电话没错,你是叫张扬吧,东西是从泰国寄过来的,你可以自己来取,也可以发个地址,我给你邮寄过去。”
我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应该是那名南方女人的尸体到了,当时我就感慨,表舅的门路还真多,这样的东西都能过海关。
表舅先前给我说过,那名南方女人是浙江温州人,具体地址很偏,是一个小县城,物流还没办法邮寄过去,另外很多事我还要亲自走一趟,因此这事还不好办。
如果贸然让武汉那位冯先生帮我把东西寄到西安,我没办法带到温州,因此我只好先联系表舅,问他具体该怎么办。
表舅说这容易,我在温州也有朋友,你让他把东西直接寄过去,你在到温州提货,这样会容易一些,随后表舅把地址发给了我,我转发给冯先生。
当天,我直接买了到温州的车票,到温州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在温州等了一天,表舅的那位朋友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取货。
表舅的那位朋友在温州做建材生意,我至今只知道他姓金,老金这人特别奇葩,往后几年我和这位老金有着很深的革命友谊,后面会提到。
我们见面以后,这位金先生就跟我攀谈起来,一会问我表舅在泰国怎么样,又问我在干什么,我也不好跟他多说,就随意搭了几句话。
在我快走的时候,金先生笑着问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姓是怎么来的?”
我没搞懂他的意思,心想怎么问这个问题,姓不都父亲给的,怎么还能垃圾堆捡的?
金先生还没等我说话,连忙解释说:“我这个金,是民国以后爱新觉罗改过来的,其实我是皇族后裔。”
这让我有点懵了,我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讲这个,不过看金先生一脸自豪,我也懒得多说,只是笑了笑。
离开金先生那里,就直奔南方女人在温州的老家。
我提着一只黑色蛇皮袋,一路转车,到当地县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结果按照地址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具体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