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啊,我看这草你们就还给她吧!我平日里懒,很少翻地,门前野草挺多的,要是不介意就随便割,她这么金贵的草,咱可用不起!”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爷扛着锄头路过,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对着苏挚说道。
闻言,秦欢欢不禁多看了那个老大爷两眼,见对方长得慈眉善目刚才看来心地还不错,就打定要和他处好关系了。
而张婶一听李大爷的话,可就不依了,立刻嚷嚷道:“李鳏夫,你不管好自己,谁准你参合我们家事儿的!”
鳏夫?
秦欢欢心中对那个叫李大爷的老汉不禁又多了一丝怜悯。
而李鳏夫则是爽朗地哈哈一笑说道:“哪儿有不平,哪儿就有我老李头!好了,小苏家的,别争了,一会儿让小苏去我家割草,这草啊,就让她当宝贝护着吧!”
“说得容易,这草都被拔下来了,死了,给我能活过来吗!我不管,不给野鸡今天你们谁都别想安生。”
哧。
秦欢欢是真的听不下去了,轻哼了一声说道:
“这草,我们还就从未打算过还给你。”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道你这小蹄子心肠坏着呢!”
“你再说一句!”听张婶又骂秦欢欢,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苏挚一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不气不气。”秦欢欢抚了抚苏挚的背,说道:“这草,压根儿就是我们家的!你们看看,他们家地都开到哪儿去了!在我们家地界长的草,我们为什么不能割?”
这时,众人才观察到,原来张婶家的地早就种到了苏挚家的地界上了,人家主人都没说什么,就只是拔了自己地上的两根草,就被人吆喝来吆喝去的还被要挟,一时间,众人心中的天平不只是偏了,是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