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觉得他面前站着不是一个奴才，而是一个考他学问的夫子？
“都记住了。”南宫玉衍无奈地说道。
秦欢欢也发现了她刚才那话有些过火了，赶紧冲着南宫玉衍吐了吐舌头，道：“好咧！奴才相信大人！”
见她又开始拍马屁了，南宫玉衍便没接她的话。
要是他接了她的话，她能一溜说一天不带重样的好话给他听。
南宫玉衍突然就觉得，就算皇宫里没有他护着小欢子，依着她这张嘴她也能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的。
看她平时迷糊，可她心里精着呢！
想到这里，南宫玉衍心中又有些不舒服。
若是皇宫里没有小欢子，他觉得他的身边肯定会少了许多欢乐，他又要变成往前那十几年间沉默寡言的模样了。
可秦欢欢若是没有他在身边，却依旧能混得有模有样的……
自己对她来说是不是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而她对自己这么好，完全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主子？
这么想着，南宫玉衍的面色就维持不住了。
“大人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秦欢欢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南宫玉衍面色有些不对劲。
“无事。”南宫玉衍摇了摇头。
看着秦欢欢担忧的神色，南宫玉衍突然就开口：“你之前在哪个宫殿伺候着？”
“在虞妃的宫殿里。”秦欢欢不明所以地答道。
“那你……和虞妃关系怎样？”南宫玉衍问道。
秦欢欢闻言挠了挠头，说道：“奴才没跟虞妃说过话。”
“没跟虞妃说过话？”南宫玉衍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