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调查明白了,克鲁尼曾经安排人,去华夏偷窃一种可能运用于癌症治疗的新药,这件事情,克鲁尼并不是倡导者,但确实经过了他的批准。
还有就是,去华夏盗窃新药的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消息。
没有证据表明,事情就是华夏人干的,但是对于坑蒙拐骗无所不精的资本家来说,这种事情需要证据吗?自由心证就足够了。
喻轻竹冲击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冲进蜕凡期,张采歆建议她不要一门心思冲关,修炼本来就讲个张弛有道。
然后,她就又跟自己的朋友联系了一下,那边对她的操作,也是相当地敬佩,“下一次还有这种事情,记得一定叫上我们……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对方并没有明说,白瑞制药的两件事情就一定是她做的,但是人家心里清楚喻家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而且以喻家的庞大影响力,跟这种事有瓜葛也不算意外。
这一拨操作就算过去了,冯君拿出的三十吨黄金,最后还是被人收走了当然,这是获得了他的同意,同时他入手华夏币八十多亿。
这八十多亿除了卖黄金的钱,还有他在美股市场上的斩获。
这个钱没谁敢黑他的,尤其是那些代表华夏参与对外投资的主儿坑了国家的钱,没准还可以跑到一个小国过清闲日子,坑个人的钱,而且还是喻家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为此,冯君很大方地给了喻轻竹五个亿的分红,他虽然是主谋和主要行动者,但是没有她撮合的平台,以及专业人士的执行能力,他也挣不到这个钱。
喻轻竹初开始不想要,她表示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是她该做的,而且她也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具体操作另有其人,甚至连抵押品都是师父你出的。
“你这样的态度,我以后还能不能找你帮忙?”冯君的脸一沉,“你觉得该给别人多少分红,你自己安排,反正我只认你……这件事我在意的不是挣了多少钱,而是出了口气。”
他说这话的口气,有点像“悔创阿狸马大侠”,但他心里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喻轻竹也知道,冯老大这话不是吹牛几千吨黄金在手,人家看得起这点小钱吗?
所以她还是勉强收下了她也看不上这点钱,但是总不能让师父不高兴。
收到钱两天之后,喻志远又打来了电话,他向冯君说了新的情况,白瑞制药在国内投资的某个项目暂停了,表面理由是总裁意外死亡,可能要调整经营策略。
但是参与谈判的人背地里表示:我们白瑞遇到点事儿,你们华资就借机沽空我们的股票,像你们这种合作伙伴,我们哪里还敢继续合作下去?
地方正府为此震怒,直接把状告了上去:我们正在谈判,是谁在扯我们的后腿?
只要上面重视,扯后腿的人很好查,就是伏牛喻家。
不过一调查,上面觉得这种正常的金融行为,也不好指摘,股票可不就是用来炒的?
反正电话打到喻志远这里,他就直接顶住了,“战争时期,误伤友军的事还多得是呢这充分说明,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市场经济,不是全国一盘棋了。”
转述这话的时候,他是笑着的,但是最后两句,他还是郑重表示,“我觉得白瑞制药不会善罢甘休,从来只有他们强取豪夺,你们撕咬下这么大一块肉,他们不会只歪歪嘴就算了。”
“那就来呗,”冯君不以为然地表示,“我是被人警告,不能做事情太过分,如果他们继续没完没了,那后悔的肯定不是我。”
“我知道你厉害,”喻志远干笑一声,“我的意思是,以后尽量少出国,包括轻竹那里,我也会跟她说的,在国内的话,以你的实力,和国内的治安环境,不会出什么事。”
冯君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倒是想出去呢,老爷子说了,他把我列入了出国黑名单。”
“咳咳,”喻志远尴尬地咳嗽两声,老爷子做事是有点简单粗暴,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用,冯君出国是肉身飞行,但是再想一想,不能正常出关,多少会给他移民国外增加些障碍。
然后他转移了话题,“那些人也真搞不清楚状况,我们都逼不出来你的癌症特效药,凭他一个小小的药企,也敢惦记你的东西?”
冯君轻咳一声,“喻老板,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那我就直说了,”喻志远还真不客气,“听说白瑞制药丢失了很多资料,服务器也不见了,这对咱国家来说,是好东西呀……能不能麻烦你,给帮着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