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微笑的女人,安辰有些呆涩,她和我,长得好像。
女人微笑着看着前方,就像是看着安辰,不知道为什么,安辰想起了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躺在床上,身体很难受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动弹不得。四周是一间房子,房子很破旧,墙壁上带着裂纹。
隐约间她看到了一个少女走进了房间,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让她的痛苦好了不少。
“姐姐会让你的病好起来的,姐姐保证,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哦。”
“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哦,一定要好起来。”
声音带着哭腔,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安辰回过神来,刚刚清晰的记忆却又模糊了起来。
看着手中的照片,她不认识她是谁,但是心里有一些压抑。勉力扯出了一个微笑,安辰挑着眉头说道:“谢了啊,亚索。”
“你认识她吗?”亚索看着安辰,他想那应该是安辰的一个亲人才对。
“不知道,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总感觉她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安辰皱着眉头,回想着。她隐约知道这可能是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亲人,可是理论上这并不是她的亲人,她不应该有什么情绪才对,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感觉说不出来。
“这条项链你是哪里来的?”安辰对着身边的亚索问道。
“······”亚索顿了顿:“一个奇怪的家伙给我的。”
“奇怪的家伙,你认识他吗?”
他不想亲自交给安辰,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存在吧。亚索喝了口酒,耸了耸肩膀:“不认识,他只是让我转交给你。”
“这样吗?”安辰思索着,随后毫无思绪的甩了甩头拉起了马车的缰绳:“算了,准备出发吧,还有一个变态在后面准备杀了我们呢。”说着催动了马匹。
“我想。”亚索放下了手里的酒瓶,转头向着身后看去,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消失在了街角:“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早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烬背着枪走在废墟中,面具微笑着,一滴不知名的水珠从他的面具里滴落掉在了地上的灰烬里。
人们叫他戏命师,却不知道,他才是那个在命运戏弄下,体无完肤的人。
如果生活就是一场悲情的戏剧,你会怎么做,在灰烬中消亡,还是,在烈焰中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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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本来说昨天要再发一张的结果还是没有发出来,这里抱歉一下。寒假要结束了啊,突然才发现作业完全没动过,哎,突然觉得生活已经没有希望了。哦对了,还有群号一群239590070两千人群,二群256080940五百人,爱说话的进一群可以一起聊天,不爱说话的进二群可以聊下剧情,也相对会安静一些的。嘛,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