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崩溃有重组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感觉到医馆中的气息散去,弗拉基米尔皱着的眉头松了一些。
“卡啦。”
医馆的大门被打开,弗拉基米尔回过头,看到安辰走了出来。即使掩饰得很好但是也不难看出她苍白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
“医馆要关门了,你想在门口坐一晚上?”
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什么不同。
“哦。”
基米尔应了一声搬着椅子走进了房间。
安辰整理着自己的床铺,弗拉基米尔则是给药草再浇一遍水。
“我说。”浇着水的弗拉基米尔突然开口问道:“安辰,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视诺克萨斯的通缉收留罪犯,还有那种凭空造物的炼金术,以及平时的种种都让他明白,她不可能是一个普通医馆老板。
“嘛。”安辰整了好了床铺,拍了拍手。
随后一只手按在了弗拉基米尔的头上。
弗拉基米尔被安辰突然的动作弄的楞了一下。
把他棕色的头发揉成了一团,安辰笑了笑。
“我告诉你的话,你可是会害怕的睡不着觉的哦。”
“小孩子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好了,休息去吧。”
“切。”看着一副懒散地走开的安辰,弗拉基米尔撇了撇嘴吧。
——————————————————————————————————————————
诺大的酒吧中不知道为什么,却只有一个客人。
“女士,这是刚送来的信件。”
侍者站在吧台边对着一个穿着披风的女人说道。
“放下吧。”女人的手里握着一只高脚酒杯,举止就像是一位优雅的贵族。
但是眼神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看着就在酒杯中晃荡的红色酒液。
侍者轻轻地将信件放在了女人的手边,退了下去。
侍者离开后,女人缓缓的放下了酒杯。
伸出修长的手掌拿起了信封,拆了开来。
里面的信纸上却只写着一句话,那是一个地址。
看着信上的地址,女人的嘴唇扯出了一个美好的弧度。
“我们,终于要见面了呢。”
————————————————————————————————————————————
“所以说为什么柴火不够烧了啊。”安辰抱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弗拉基米尔那个家伙居然还生病了。
身为一个草药师居然生病了。
“果然是日子过得太舒服,需要扣工资了吗?”(喂喂,明明是你过度使用童工好吧,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安辰抱怨着拿着斧子砍在一节树枝上,树枝被齐根斩断,落在地上。
随手刮掉了树叶和枝杈,将一节木头扔在了身后的木堆里。
没有了杂役,这些苦力也只能她自己干,果然应该快些治好他的病啊。
安辰抓着自己的头发。
却没有感觉到,一个人正站在不远处的树林之中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