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已经迟到了!早班,这时候,大家应该在更衣室了。”她泄气的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从今天开始上白班的?”男人挺拔的身躯顿在了卧室门外。
“刚刚啊。”
“那你就不用着急了,这是你们领导的失误!”
沈牧洲也没想到丫头从今天就上白班,风驰电掣般的把人送到了医院门口,忽就特意瞥了姑娘的左手一眼,顿时就炸毛了,拉住她的手腕,“我说!戒指呢?”
她可还记得昨晚在大街上,她是威逼利诱各种狠话都说过。
最后化成一道圣旨:不许摘下戒指!
沈牧洲脑海中顿时掠过姑娘昨晚对他的圣旨,迟疑了一下,“这么快就不想演戏了?”
阮丝娴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手指,嘿嘿一笑,“我们上班可能会上手术,是不允许带戒指的。”
“你想啊,万一大型手术,我的戒指掉患者伤口里面了那岂不是医疗事故了么?”
“哦?所以呢?戒指在哪?”大有你不戴,我也不戴的威胁意味。
而且最令他生气的是,臭丫头先斩后奏。
阮丝娴生怕大佬当面摘下戒指仍大马路上去,那就不吉利了。
她这么聪明,一眼就觉察出大佬的恼羞成怒,又着急去上班,眸子眨了眨,在内心挣扎了几秒,回转身躯,勾起大佬还愤怒的脸,在他唇角边“波”了一口。
沈牧洲整个人顿时犹如被雷击中!
眼睛瞪圆,看着姑娘的俏脸凑近亲了他,然后开门,一溜烟跑掉。
接下来的几天,面对阮丝娴,沈牧洲不知不觉的就记起了那天早晨,并不能算亲吻的亲密动作。
心里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期待。
更多的是,想要真正的牢牢抓紧臭丫头。
可臭丫头对他似乎不太感冒,如果可以,他真的每天都想看到因为亲了他而一脸羞涩的丫头。
眼看着尹贺与李韵琪的订婚日子到了。
这天下班,沈牧洲照样去医院接阮丝娴。
姑娘裹挟着一股冷冽的寒风钻进副驾,沈牧洲帮她把包包丢到了后座,边开车边问:“对了!周六晚上你前任的订婚宴,有没有要求嘉宾穿什么?”
阮丝娴一脸茫然的靠在椅背上,偏过脑袋,扯出一抹笑,“我都不想去了……”
“准备了这么久,你不去岂不亏大了?!”沈牧洲急了,他可是有私心的。
到时,在尹贺订婚宴上,他就当众宣布他们的婚礼。
直接掠过订婚这茬多余的环节!
这时候,姑娘却说不参加了,他怎会同意。
阮丝娴叹了口气,大有一夜成熟了的意思。
“我觉得吧,其实,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去掺和对方的生活才对。而且呀,大叔,我每天在急诊重症科上班真的太累了!每天累成了一条狗似的,难得周末放假,我还得出去装!装啥呢?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么?”
沈牧洲迅速在大脑里思忖应对之策,可是怎么想,其他备选的方案都不及去参加尹贺的婚礼高明。
他顿了一下,说:“对门的那死鬼听说我们要去参加别人的订婚宴,早就在咱们那栋楼广播给大家了,所以你知道吧,就是住在三楼的那个叶女士,她开奢侈品店的,直接就给咱们选好了礼服……”
“噢!你的女邻居怎会这样热情主动?”阮丝娴直接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