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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半月过去,此时带着围帽的小七正带着利牙与爷爷哥哥们在田里拔草呢。
冬日里还好,属于农闲的时光,但从一入春开始这拔草的速度赶不上它生长的速度。
家里几十亩田地,光是拔草就是个长期作战的活,几十亩地一个月正好也只是能拔过来一遍。
此时是仲夏上旬,小麦已经长的很高了,比其他人家的要高出一小截,全部都已经抽穗,并且颗粒看着很是饱满。
她家的地产出这几年来,收成都比其他人家的好出一到两成左右。
爷爷说这是她的功劳,说她是家里的福星,因为自从她出生后,粮食的收成就越来越好,日子也比以往过的更好。
其实爷爷说的也算不错,田地里的收成之所以会比别人家的要好,确实和她有一些关系。
自从她会走后加上她说话早,偶尔家要给地浇水的时候,她就闹着娘要一起过来,不来,就行使她小孩的权利,哭个没完没了。
方法不嫌俗套,管用就行。
这法子是百试百灵,每次借着浇水的时候,她借着在玩水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空间里的井水馋到了里面。
从那一年的收成发现空间水确实对农作物有一定的作用,不过一向小心的她可不敢做的太过于离谱。
她每年只去掺个一两次空间井水,井水渗到地下慢慢的改善土质,也因为她的谨慎,家里的粮食周期和其他庄户人家的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是早成熟个几天。
但是收成明显却比其他庄户人家的要好,不过因为陆家人地本就多些,再加上低调,所以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村里的人都没有发现过。
小七抬头看看日头现在应该是辰时了,他们在地里已经干了有将近一个半时辰了。
小七拿着手里的她的专用小锄头,小心地从麦田里走到爷爷身旁,尽量做到不碰倒一株麦子。
“爷爷,咱们去田边的树下休息会儿,连续干了一个半时辰了,咱们去喝些水。”
老爷子确实也觉得有些渴了,点点头随着孙女从麦地里小心的走了出来,这些都是粮食糟蹋一粒老爷子都觉得心疼。
树下放着几块现成的石头,表面已经磨得非常光滑,这石块可是专门搬过来留作歇息用的。
而利牙这家伙眼睛利的很,老远就看到她和爷爷从麦地里出来,在麦地外边撒欢的跳来跳去。
之所以不进来,那是怕挨她揍,这小麦都快熟了,可不能让它嚯嚯了。
兴奋的它围在他们的身旁不停的打转,直到跟到了大树下面,该老实的往地上一趴不动了。
老爷子找了一块高点的石头坐了下去,小七拿出碗和水壶给爷爷倒了一碗。
“爷爷,先喝水。”瞧着爷爷喝完水后,她接着又递来了一块面巾,“爷爷,擦擦脸上的汗。”
接过毛巾在脸上擦了几把,老爷子虽然有些累,但心情很好,非常惬意的享受着孙女在身旁的照顾。
爷爷歇着了,小七又拿出了一个碗,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别说这地里的活真是太累了。
从来到回去就这么一直不停的弯着腰地拔草,爷爷他们这些庄户人家一坚持就是一辈子,这其中的辛苦可不是能用嘴说出来的。
古人的寿命普遍低未尝不和过度劳累有一定的关系,再加上医疗水平差,缺医少药的,在吃不饱穿不暖,这普通老百姓的生命又怎么可能会长呢?
这才干了一个多时辰,她就觉得腿蹲的都有些酸,从出生到现在,什么时候蹲过这么长的时间?
以前小农忙的时候跟着家人来到地里,家人根本不让她下地,都是和锦绣在大树下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