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地嘤**咛,似委屈地哭诉,让他听在耳里,更迸发出保护欲望。她感觉腹上他坐着的地方,渐渐硬**了起来,顶得自己难受。
他也已经不再坐着,双膝跪在她娇躯两侧。他的手已经触到她腰间,她的腰很细,他只用两手便轻轻环住,随后,便沿着秘密**花园向下。
他掌心微微带汗,那片潮热慢慢侵向她私**处。突然,她轻轻地啊的一声惊叫,身体一阵轻颤。他坏笑一声,两指不停,接二连三,便引得她不间断的低声尖叫。
“啊啊……你,你干什么?”她惊慌失措。
“自然是让你快活啊。蒄瑶,你可快活?”
她无力作答。她不知他使了什么法术,让她的心尖尖处像有无数虫蚁轻轻啃噬,痒得她浑身打颤,却又偏偏抓不着,挠不到,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又觉得还不够,拼命想再舒服,再舒服一点。
“嗯嗯……啊……”她贝齿轻咬朱唇,脸色潮红,如盛世芙蓉,春水欲滴,隐忍着发出一点一点破碎的呻**吟。
“蒄瑶,可是我比二哥更能让你快活?”琛华笑意吟吟,得意看她在自己身下娇羞辗转。
“嗯嗯……求……求你……”她间断地吐出三两个字,眸眼迷离,三千青丝披散在精致白皙的锁骨间,两鬓香汗打湿发梢,春**情荡漾无边。
琛华低下头在她耳垂上轻咬,吃吃道:“莫急,这就来了。原来大哥和二哥都这么谦让,那小弟我可就不客气啦。”
他喷灼的热气,加上忽深忽浅的作弄,让蒄瑶“嗯啊啊啊”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种全身的酥**痒愈演愈烈,让她连雪白玉**腿都不由用力伸得笔直,涂着精致丹寇的脚趾根根撑起,紧咬朱唇,似是已快到极限。
她感觉自己挣扎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狂涛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浪都狠狠扑来,要将她吞噬进巨大的甜蜜和巨大的罪恶里。她极害怕又极兴奋,只得紧紧抱住他宽厚厚实的肩背,仿佛那是汪洋中唯一可信赖的依靠,将自己全身心地埋了进去。
就在她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溺毙的时候,突然一阵尖锐刺痛,强攻入她门户,她猛地清醒过来,“啊啊啊……”地高声尖**叫,瞬间花容失色。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激得泪珠涟涟,不知是什么野蛮事物如此强取豪夺。可那头却毫不怜香惜玉,一下接一下横冲直撞,每次都蛮恨地将她顶至欲**望的巅峰,又毫不留情地重重抛下,让她不断穿越在云端和谷底,翻**云*覆**雨,欲**死*欲**仙。
痛楚渐渐消失,她竟也逐渐感受到了每次强大撞击后带来的神秘快**感。他的一下下深**入,让两千多年的寂寞和虚空被一分分填满,又让她的那么多不甘、委屈、凄苦和绝望被一点点瓦解。
“啊啊啊……”她娇羞,又放浪,欢喜,又痛苦,一声声颤巍巍,又变了调子的尖叫,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他的肉里,她也不管!她是谁,她爱的是谁,她嫁的是谁,此刻她身上这个占有她的男子又是谁……
她都不要管!
她的世界太苦,像朔风刺骨的沙漠,让她回忆起来,竟没有任何可留恋。她只想紧紧抓住这一刻的欢愉,这一刻的美妙,给她孤苦的人生留一点值得念想的部分。
她本在地狱里挣扎,无处逃生,却茫然地被这罪恶的幸福推得至高,甚而凌驾于神佛之上,让这小小的野庙成为她修了万年也修不到的天堂。
她想不如就这么死在这里,死在这从来也没有得到过的甜蜜和狂野里多好。
她再也不想要以后的日子了,不要回到那个怎么望都望不到边的苦海,不要千年万年冰冷绝望的等待,不要看着自己一点点凋萎,一点点枯败……
就这样死去吧,被无尽的红莲业火烧成灰烬,什么爱,什么恨,就这样一了百了吧。
---------------------------------------------------------------------------------------------------------------------------“我说得清清楚楚,要你去买黑鱼来,你现在随便买了条鲶鱼来糊弄我,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骗本姑娘我!”阿沫的声音凭空高了八度,气鼓鼓道。
“姑奶奶,我哪有骗您?您好好看看,这明明就是黑鱼嘛!”
“你还狡辩!黑鱼哪儿有胡子?我是要买来炖鱼片粥的,这鲶鱼肉又粗又老,炖出来一锅油,你让我朋友怎么能吃得下去!”
“呵呵,小姑娘,你不懂。这的的确确是黑鱼,不过是条公黑鱼,所以才有胡子!”那小二也是个老江湖,皮笑肉不笑,嘴上却毫不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