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霍探长有点话想单独和你谈谈。”李舞衣轻声说道,而在霍安文的脸上竟莫名其妙生出难看的颜色。
“好,霍探长,我也有话想问问你。”南宫奇答道。
坐在客厅里,李舞衣已经叫了小妹去请警局的同事过来,而南宫奇与霍安文对做在茶几的两端。
南宫奇首先开腔问道:“霍探长,加上今天这起案子,江城已经发生了三起翠衣杀手奸杀妇女的案件。按道理说,这早应该上了各家报纸的头版,可依得我与李探长如此好的关系,竟也没听到丝毫风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警方一直在封锁消息吗?”
霍安文的脸上顿时一会红,一会白,一幅赧然的模样。他搓了搓手,答道:“其实是这样的,金子山精神病医院的院长,正是家父。他曾在欧洲学习过最先进的医疗知识,在江城最先开创了精神病医院。他正是向锁龙迁至江城后的唯一主治医师,他在一周前对向锁龙进行了最细致的生理心理检查,确认了向锁龙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不再受心中那恶魔的困扰,在知会了亚美利坚的那几位法学专家后,决定恢复向锁龙的人身自由。”
“哦?!原来是这样……可后来出现的凶案又怎么解释呢?”南宫奇叹道。
“唉……”霍安文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正是我要求王局长保守秘密的原因。当发生了第一起凶案,我父亲听说后,当时就气得晕倒了。他实在是不相信自己对向锁龙的判断会失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中风前的先兆。如果他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关的报道,只怕会被激得失去姓名,他老人家的心脏已够脆弱了,所以我才叫王局长压下了此案。”
南宫奇黯然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出了今天这案子后,王西林也压不下来了。赵女士的先生只怕会大光其火,施加压力。”
“对!所以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破获此案,尽快抓住向锁龙,给袍哥老大一个交代才对!”霍安文坚毅地说道,他的手掌已经握成了一个拳头。
南宫奇拍了拍霍安文的肩膀说道:“其实,你也别急,我们应该已经有些大致的方向了。这向锁龙知道别墅里的秘道,必然是有人知道的,我们先去查查他是怎么知道这里的秘道,如果我没推理错,他应该是在金子山的精神病医院里知道的。我们先去调查他在医院里同房的病友,一定有袍哥中人,或是修建别墅的工匠。这就是线索!”
霍安文抱拳道:“南宫先生真是名不虚传,果真推理高人一等,这么一会就为我指明了破案的路线。”
南宫奇回礼道:“其实,霍探长也是警界的奇才,只是这案子涉及到了你的家人,旁观者清,关心则乱,所以你暂时没看得这么清晰。”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来的是一群警局的侦探,领队的正是王西林。而赵女士的先生,那位袍哥的老大,正走在王西林的身边,脸上布满了严霜,一片阴霾。
见着他们,霍安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浑身激灵,背上渗出了一片潮湿的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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