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希摸摸空空的肚子,转悠到厨房,微波炉里热着披萨和牛奶。
简单吃完早餐,她也坐到沙发上,侧着头盯着他。
“有事要说?”司空煜瑾合上电脑,摘下眼镜揉揉眉,声音略有些嘶哑。
“央视想邀请我参加春晚,”她立马起身坐到他身边,扒着他的胳膊,弯着嘴角笑着道。
司空煜瑾挑下眉,手揉着她细软的头发,头也凑到向羽希刚洗完澡的颈肩。
向羽希身子僵了僵,咬牙道:“司空教官,我在说正事!”他真是在一点点颠覆她的认知,一个一本正经的人却做着常人做的事,真觉得很怪异。
“我这也是正事,”司空煜瑾说完,一口咬到向羽希白嫩的脖子,点点头,果然如想的般有嚼劲!
“司空煜瑾,你属狗的啊!”向羽希疼的一咧嘴,不甘示弱地冲着他的腮帮啊呜咬了上去。
咬完得意洋洋地抬起秀气的下巴,还咔擦咔擦亮着小白牙。
司空煜瑾墨绿的眸子渐沉,手抱上向羽希,身子一转,将她压到身下,“你这是在撩~拨我吗?”
他的呼吸抚着她脸上细细的汗毛,痒痒的,向羽希讪讪笑着:“司空教官,我参加春晚只穿着平底鞋唱歌,好不好?就五六分钟的事,成不?”
“跟我谈条件,先拿出诚意来!看来你好的差不多了,”司空煜瑾覆上要张开的嘴,直接侵入其中!
没有人告诉她早上不该惹人的,尤其是男人,更尤其是这种禁了不知多少年的腹黑男人!
向羽希扶着酸疼的腰,怨气地瞄了眼躺在床上餍足地打电话的某人,颤颤巍巍地去浴室!
镜子中她天生上翘的嘴角笑意更加深,眼睛亮晶晶地,带着无限的喜悦。她不明白,为何心里如此止不住地开心。在他们互相拥有彼此。紧紧相拥的时候,似乎她的整个世界从灰暗中跳了出来,染上明亮的色彩!她最早的记忆就是在冰冷的器械室中摔打着身体,溪鱼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个残忍冷漠的组织成员。向羽希是有父母,有同母异父的妹妹,但十七年没有丝毫温情,即便如今母亲对她温和些,妹妹对她亲昵了。可总归是偷来的亲情,不属于她这个身体内的灵魂!
或许,这场水~**交融的“仪式”,于她来说太过重要,似乎跟雏鸟情节般。向羽希暗暗叹口气,要知道如此,真该找个普通人结了婚。她跟司空煜瑾的缘分能够走多远呢?
向羽希洗完澡出来,司空煜瑾已经走了,在茶几上他留了部粉色的爱疯手机,里面有一条未读短信:“待会司南接你去公司。”她立马上楼换了衣服。然后寻了个黑色手包装上手机,门恰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