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要没有晴儿,还真是很不适应,你看,昨天家里还没今天这笑声呢,要我说,晴儿不如等过完了年,和我们一同出发多好。”子福感叹道。
“行了,论理,晴儿也该去这一趟,毕竟是康平的家人,养了康平也好几年。你们一定要执之以理,待之以诚,万不可莽撞了。”曾瑞祥对子晴说道。
林康平和子晴忙答应了,这一番闹腾,冲淡了些许的离愁,林康平给了子寿、子喜、子雨和永莲一人二个五钱的梅花银锞子,喜的子喜忙把林康平夸了一顿,并朝子福、子禄摆了摆,说道:“大哥,二哥,看清了,你们也要照姐夫看齐,别想着拿几个铜板给我们打发了。”
临走,子晴从娘家捡了一套小被褥和一些路上吃的橙子,以及几身家常旧棉布衣服,两人留在曾家吃了晚饭,因明日一早就走,饭后,沈氏便早早打发他俩回家了。
腊月十五一早,子晴还在睡意朦胧之中,林康平早已穿戴好了,把东西都拿到马车上归置好,才叫子晴起床,换上家常旧衣服,洗漱好了,吃过早饭,林康平就领着子晴上马车了,小厮林安赶车,林福留守,二个丫鬟子晴都不带,仔细叮嘱一番,留着看家,王铁山一家也搬过晴园来住了,早去晚归的,两边跑着。林康平给他们安排在倒座,小青和小蓝搬到内院的正房西间,守家。
马车里空间还不小,可惜堆了不少行李,子晴可以斜躺着睡觉。除了火篮,林康平单给她预备了一个小手炉,紫铜的,直径不过十来公分,二年前就从京城给子晴买的,抱在手里很是方便,不过,子晴并不常用。这次,林康平倒是替她想着呢。
一开始时子晴还沉浸在兴奋中,毕竟自己两辈子还没去过北方呢,所以并不觉得如何辛苦,可半天时间过去了,打过尖,子晴就开始坐不住了,车外也没有什么好风景,到处灰蒙蒙的,偶尔才能看到点绿色,实在有些无聊。
林康平只好抱着她,给她拿过一袋子干桂圆,慢慢剥了喂她,两人你来我往的,吃过了桂圆,便吃起对方的双唇,车里的温度一下就升高了,两人正值新婚燕尔,尤其是林康平,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一手抱住了子晴狂吻,另一只手早就伸进了子晴的衣裙里,解开了子晴的底裤,抱着子晴分腿坐在了他的身上,子晴哪里有林康平的这份力气,又不敢使劲拒绝,怕动静太大让外面的林安听了去,所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马车的颠簸倒助长了两人的兴致,子晴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只能死死地咬住林康平的肩膀,林康平紧紧地抱着子晴,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两人尽兴了,子晴也疲倦不堪了,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躺在林康平的怀里睡着了。
天快黑了时,已过了昌州,林康平在昌州城外的一个小镇上找了间客栈住下来,林康平为了多赶点路,出了昌州城才找的住地,子晴是又累又饿的,胡乱吃过饭,洗漱好了就睡觉了。
一路上,林康平食髓知味,总抱着子晴变着法尽兴折腾,子晴担心外面的小厮林安听见动静,羞愧难安,又不敢使劲推开他,怕闹出更大的动静。
林康平对子晴咬着耳朵说道:“晴儿,我是为了你好,你看,每次做完之后,你都能睡一觉,醒来后,我们就可以打尖了。这样,旅途你也不觉得累了。晚上,你也能睡个安稳觉了。你放心,他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何况,咱们并没有叫出声来,你瞧,我的肩膀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好晴儿,你就依了我吧,要不我留点精力晚上再可劲地折腾你?”
子晴的脸立刻红了,娇媚如花,眼波盈盈若水,林康平哪里还能把持住了?早一把抱过来狂啃,直吻的子晴全身都瘫软无力,任他为所欲为。
一路走走停停,越往北走,冰天雪地的,路越难走,好在林康平常年在外跑,经验比较足,一路给子晴打点的妥妥当当的,终于在小年那天下午赶到了林康平的老家,京城外的一个偏远小村子,林康平是近乡情怯,子晴是新媳妇见婆家人,两人在村外磨蹭了一会,打发了林安先回京城,说好正月十四那日来村里接人。
两人仍是一身家常旧棉袄衣服,因为冷,外面套了件羊皮袄。一路上子晴除了外婆的玉镯子和一支简单的银簪子,未曾戴任何首饰。子晴想了想,打开包袱,挑了一对银镯子套上,万一有看得顺眼的,要送见面礼,直接从手上退了下来,多便利,这是子晴从电视里看过的。
“你看我像不像个地道的农家小媳妇,丑不丑?”
林康平见了笑笑,上前帮着子晴整理了一下头发,说道:“不丑,我媳妇什么时候都是漂亮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如果他们太为难咱们,咱们立马就走,直接回京城过年去。”
子晴听了心里一暖,把手放在了林康平的大手掌里,安心地跟着他往前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