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再不精明,也听出了夏太太话里的意思,笑道:“咱们女人,操这些心做什么,依我说,还不如趁够手了,玩几圈麻将,那些挣钱的事情,留给男人们去操心吧,没看我家晴都不参与这些了。”
傅夫人一听就明白了,也笑道:“可不,还是码几圈牌吧,好容易抽空过来了,晴,你家中午有什么好东西,赶紧吩咐灶房预备去。”
“你们还真是来的巧,昨晚他们几个出去抓土蛙了,还真抓来不少,正准备中午做呢。”晴笑道。
自从罗浩炎几个吃土蛙上瘾了以后,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转一圈,当然,主要的功劳晴估计是那几个侍卫和林兴他们。
“还说呢,有好东西,也不想着给我送些去,还要我巴巴地跑来,巴巴地开口要,一会,多罚你吃几杯酒。”傅夫人笑道。
“可不,就冲晴这个东道,她也得多吃几杯。”夏太太也笑道,收起了刚才的心思。
晴把大家带到外院西屋,小白已经把麻将摆好了,晴吩咐她道:“去灶房告诉小紫一声,准备一桌客饭,把昨日的土蛙都做上。”
小白答应着去了,夏太太坐到了桌上,笑道:“先说好来,赢了的要做一个东道。”
傅夫人笑道:“那是自然,要我说,我们几个也该常聚聚,没的捂在家里发霉。我看晴这就好,地方也大,也没有长辈嫌呱噪,园里吃的现成,不如,我们几个就约好了,时常来晴家聚聚。”
“正合我意,我才是在家捂得发霉的那一个,好容易盼来个孙,才几天,又不在身边了。对了,傅夫人,你家大女儿,有几个月了?快生了吧?”夏太太问道。
“是快了,还有二个月,还是亲家嫂命好,你看,这孙外孙,滴溜溜的一大堆,再过两年,只怕都该认不全了。”傅夫人说道。
“你们呀,也别光羡慕我,再过几年,你们大家也跟我一样的了。”沈氏笑道。
晴正在码牌,突然,书睿几个进来了,罗浩炎对晴说道:“姑姑,我刚听说,去年中秋,你带他们烧塔来着,我也想玩玩这个,可是,我们等不及中秋就要走了,姑姑,不如,我们几个还搭一个塔来烧,你说可好?”
“成,不过,说好来,你们自己动手,不许找人帮忙,旧年已经做过一次了,姑姑看看你们可有长进?”晴随口说道。
几个孩簇拥着出去了,夏太太看了一眼,问道:“晴,这几个孩究竟是什么来历,我看他们对你亲近的很,姑姑长姑姑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的亲姑姑呢。”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认识其中的一个,剩下的两个是他带来的朋友,人家没在乡下呆过,家里人送来新鲜两天,我也不好推辞。至于其他的,人家不说,我也不好细打听。”晴回道。
“这倒也是,那年,我还把我家那两个淘气送来住了半个月,回来就一直念叨晴姐姐这个,晴姐姐那个的,我才知道,晴原来这么有孩缘。要不是我家这两个太大了,我也扔到晴家来,让晴调教调教。我女儿常说,女婿就是晴一手带大的,所以,除了亲家嫂,就是这姐姐在他心里分量重。”傅夫人说道。
“说到这些,不是我夸我家晴儿,那些年,还真多亏了她,我是田里地里忙活,老大念书,老二出去帮我做事,老三老四都小,都交给了晴儿,老四那会还不到一岁,可不是都是她一手带大的。”沈氏说到往事,也是感概不已。
“娘,人家跟咱们客气几句,你可倒好,还真夸上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咱娘俩个。”晴说道。
正说着,小白过来说饭摆好了,曾瑞祥也过来了,晴几个忙收了牌,一算输赢,居然是沈氏的赢家,商定了下次沈氏做东道的时间,便吃饭去了。
送走了傅夫人和夏太太,晴问道:“夏太太今日来有正经事吗?”
“哪里有什么正事?不过是赶巧罢了,这些日她倒也来了好几次了,不过,傅夫人倒是少见。”沈氏说到后面,也有些迟疑,因为夏太太可是有心想打探小翊几个的身世,难不成真是存了什么心思?
“即便她存了什么心思,她也攀不上呀?”沈氏到底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