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很排斥自己。
景明乾微不可闻挑了下眉毛,尔后变出一把伞来,上面还有些没干的水珠,再看伞上的图案,俨然是上回的那把。
他故意走到云朝花身前,用自己的影子挡住她的太阳,云朝花发现了他的动作,但装作看不见。
装模作样。
云南鹭识趣的往旁边站,不打扰他们。
所幸这样也没维持多久,因为彭婆婆抱着两个酒坛走了出来:“酒给你们打好了,这是您的。”她走到景明乾身旁,在准备靠近他的伞的时候停了下来,“酒很香,客人喜欢的话不妨介绍旁人来此。”
景明乾不解彭婆婆是什么意思,总觉得话里有话:“不妨直说。”
“我曾见过您。”她不愿意说的太多,但也不想透露太少,“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帮老身一件事吗?”
他们认识?
云朝花微微探头,脚挪到景明乾旁边想要知道怎么回事。
景明乾睫毛微颤:“说。”
他见过的人不胜少数,兴许彭婆婆是其中的一个,本来他是不想理会的,但朝朝想知道,他便让朝朝知道。
“老身想托您将一壶清酒带给五百年前您带走的小少年。”
彭婆婆蓦然笑了出来,云朝花的方向恰好可以看见她脸上的酒窝,很深很深,跟她酒铺所在的地方一样深。
“五百年前我带走的小少年?”
五百年前他有带走谁吗?
景明乾是真的没印象了,主要是他也联想不到谁,这些于他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