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蝎和魔蝎正准备跳伞的一刹那,新的指令到了,只有言简意赅的十个字:江小白已脱困,取消行动!
一看这指令,无论是天蝎还是魔蝎,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迅速关好机门,让战机改道回江阳。
“哈哈,这个江小白果然没让我失望!”沈先生高兴坏了,他不是傻子,如何不知这是个陷阱,但明知是陷阱也不能见死不救,毕竟,江小白的生死干系太大,就算牺牲所有队员也是在所不惜的。
沈夫人也长吁了口气:“看来这小子的确有些能耐。”
“这叫气运!”沈先生道,“应运之人,不在他的能力有多强,而是运气好,再大的困难都能在运气帮助下引刃而解。”
“这倒的。”沈夫人道,“刘备武不如关张,智不如诸葛,除了脸皮厚,会娘娘腔的哭几声,什么特长都没有,偏偏三分天下有其一,这就是运气。”
沈先生道:“刘邦不同样如此么?运气这东西啊,有时候真是神奇……有了他,我们的计划才有望实现,多少年了,祖国和人民都在盼望这一刻的来临,连我都等不及了,想马上和他开诚布公。”
“可惜为时尚早。”沈夫人理智道,“江小白刚开始只是个乡巴佬,一无是处,我们亲眼见证他是如何崛起的,这个时候的他,只怕还在儿女情长和仇恨之中苦苦挣扎,得让他有一个磨练过程和适应期,不可操之过急。不过,我妈倒是很想见见他。”
沈先生惊讶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把江小白的事告诉首长了?”
“什么首长?”沈夫人娇嗔道,“扁媚是我妈,不是首长。”
沈先生翻了个白眼:“昔日的中华第一女保镖,如今的海安局长,不是首长是什么?”
“可她就是我妈呀,是她收养了我,而且我也姓扁,扁飒这名字还是她给我取的呢。”
原来,沈先生大名叫沈峰奇,沈夫人大名叫扁飒。
“看你嘚瑟的样儿。”沈峰奇揪了下她的粉脸,又捧着吧唧了一口,爱不释手道,“你妈怎么评价江小白的?”
扁飒幸福的偎在沈峰奇怀里,纠结道:“她说,外孙女还小,不适合谈恋爱。”
“哪儿跟哪儿嘛。”沈峰奇满头黑线,“我在谈公事呢!”
“可我妈就是那样说的嘛。”扁飒郁闷道,“不过,我妈现在遇上麻烦了,没时间见江小白。”
沈峰奇关心道:“什么麻烦?”
扁飒犹豫了下道:“玛萨公主要看长城,还肩负访华使命什么的,因为前年她的飞机失事,差点连命都丢了,自此之后就再不坐专机了,这次访华,她坐的是诗吉丽号游轮,昨天早上才从太国出发——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南边纷争不断,为了保证玛萨公主的安全,我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可是……”
“怎么了?”沈峰奇脸色一变,“难打玛萨公主出事了?”
“我也不清楚。”扁飒道,“这等大事我怎么敢问?”
沈峰奇安慰道:“你妈是中华第一女保镖,有能力解决一切麻烦,放心吧。”
扁飒叹气道:“可我妈已年过60,我怕她的身体支撑不住啊。”
沈峰奇很郁闷,每次说到丈母娘,这老婆大人就把她当成了风烛残年的普通女人,可老婆大人也不想想,这丈母娘若真是普通女人,能当首长吗,能被誉为中华第一女保镖吗?
对于这些,江小白自然不知情,他现在正在想办法撬开这该死而又顽固的钛合金锁。可弄了半天,愣是没把锁弄开,这时候他不得不佩服这锁的坚硬程度了,索性放弃了撬锁的打算,打起了其他注意。
既然瞬移能够挣脱腿上的绳索,为什么不再来一次瞬移呢?
于是,他找了个有钩子的地方,把反绑的双手挂了上去,打算以瞬移的方式摆脱捆绑,不过卡上已经没钱了,他又不好意思再问邬景瑄要,便向系统透支了30万霉元(四级机主一天最多透支30万霉元),启动寄体转移。
这是他第三次使用寄体转移,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知道瞬移时的昏迷时间大约是10分钟左右,因此,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条下水道,手上的绳索果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