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站起来我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但她站起来了,无论她再如何辩解也不会让我相信了,因为太阳照射在她身上,而地上连一点她的影子也没有。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什么高跟鞋,你是那个世界的人!”我推开她递过来的名片,理直气壮的揭穿她的身份。
“小家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会长那个老东西在今年年初的玄学世家聚会上通过介绍人认识你爷爷,知道有你的存在,像这种犄角旮旯屁大点地我是来都不会来的更别提亲自了!”左洋流兰气的双手环胸底气十足的教训起我来。
“呀哈,你个小东西还想跑,我辛辛苦苦隐藏气息穿越鬼路我容易吗!”我了没功夫听她训话,我还惦记着我的粥呢,所以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向祖宅跑去,左洋流兰却从我背后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领子,将我提到半空与她等高方便她与我对视,但我却很是不舒服,脖子衣领被勒的生疼,呼吸也越发困难了。
“作为小辈要听一个资深老前辈的话!不然你去神童会就是丢人!”她再次重申神童会,可是我根本就不想去,我开始回忆今年年初爷爷第一次带我出远门的事,那时明明是一群半仙集会,怎么会和玄学会有关?甚至连爷爷去都是为了虚荣心,感受被仰望的满足感,因为正场半仙集会,去的不是路边算命的就是跳大神再就是各地有点名气的神汉神婆,就爷爷理论知识厉害,一个人辩过了所有人,因为都没有真本事,爷爷的本事在其中就算能人了,会理论还真和那个世界的东西打过架,自然被奉为高人尊敬,那晚爷爷喝高了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全跟人家介绍当时只有四个月的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什么都记得。惹的众人纷纷抱我沾喜气,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就在醉酒爷爷的无视下,被一个又一个的半仙抱来抱去,就算我用哭的他们也没有停手的意思。知道最后我被众人抱了个遍才又还到爷爷手里,那晚我记得可清楚了,回来时送我们的汽车进不了树林,爷爷就让他们停了,自己抱着我摇摇晃晃的走回祖宅。可惜没走到就趴在树林路中间睡着了,我也被扔到了地上,那晚我又成了林中精怪鬼物的玩物,都纷纷抱着我哄我,直到第二天清晨爷爷才从醉酒中醒来往我背上扎针送带我回家;但我怎么回忆也回忆不起有任何关于玄学会以及会长的事情。
“喂,你不会被我勒死了吧?怎么没有动静了?我可告诉你,你别再耍花样了,好了,我要放你下来。”但还没等她放我下来我此时的一个喷嚏便救了我,左洋流兰马上拿出手帕擦着脸。随后还不忘在我脸上狠擦几下美其名曰照顾我,防止我继续打喷嚏扩散感冒病毒。
“你没照顾过孩子吧,那样会让他更难受的。”短发男此时出现在门口身后背着的帆布包预示着他要离开,但我更高兴他能在我知道他秘密后继续为我出手多管闲事。
“呦,还有多管闲事的,你哪位?在下玄学会秘书长左洋流兰。”左洋流兰嘴上强硬但还是递上名片给短发男。
“不好意思,我不要,因为我凭脑子就可以记住了,在下刑事特别处组员王瑜。”王瑜也推掉左洋流兰的名片,到最后左洋流兰都没有把名片送出去。
“没关系。不接就算了,刑事特别处?我有所耳闻,我们家会长的小徒弟韩青稞就在贵处任职,咱们应该算熟人了。为了个孩子伤了和气似乎不妥吧!”左洋流兰先套近乎再让王瑜主动放弃帮我逃脱的机会。
“如此说来,我和玄学会倒是熟悉的老相识了,就连我们的玄学顾问也是玄学会常任理事人之一的左洋宫泽,但我不记得左洋老先生的女儿已经死了?”王瑜面不改色的与左洋流兰周旋,另一只手已经悄悄伸到背后拉来帆布包准备把符纸扔出来了。
“难怪刚才那小家伙会认定我是鬼,是我疏忽了。这是我们隐字门左洋家族特有的封灵术,毕竟要来着就要经过鬼路,而有灵力的人更是他们最喜欢的食物,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左洋流兰说着脱下脚上的鞋子撕掉鞋子内的纸符重新穿上鞋子,在太阳光下居然奇迹般的有影子了,刚才明明没有的。
“阿姨,那个符爷爷也有,叫隐身符,可以化灵气为鬼气避过鬼怪的眼睛。”被她说的邪乎其神的独家本事不过就是两张隐身符封住了足底的散阳穴,也没什么奇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