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御门元春道别之后，凌星夜有些无精打采地收好表演道具，拎起旅行包准备离去。
刚一转身，便看到不知火瞳就在身后。
“瞳，你来啦！”他快步走过去，给她一个拥抱。
“其实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不过刚才看到你在跟土御门元春讲话，所以没有靠过来。”不知火瞳大方地回应着他的拥抱。
然后抬头看着凌星夜的脸：“怎么了，久违的演出不开心吗？”
“收入锐减呢，明明观众更多了……”凌星夜无奈苦笑。
“没人敢给啊——刚才我在人群中也看到了，很多人犹豫之后都收回钱包了呢。”不知火瞳说，“星夜的身份大家似乎都知道了，要是给的太少，反而像是在侮辱你……”
“果然是这样啊……”第二次听到同样的话，凌星夜扶额叹息，“所以我才不想当什么首领啊！”
“好啦，反正你现在也不差这点收入了吧？”不知火瞳安慰道。
确实，现在身为武装无能力者集团的“首领”，凌星夜缺什么也不可能缺钱。
即使不算这部分“灰色收入”，由于担任学生会副主席，获得的特别奖学金也足够凌星夜的日常花销——甚至包括制造、维修傀儡所需。
更何况，还有阳姐给的“零花钱”，以及“白银组织”发下来的行动津贴……
零零总总算下来，凌星夜的财政状况早已经摆脱之前徘徊在赤字边缘的窘境。
“但是，只有街头表演的收入才能够直接反应我的实力水平。”凌星夜吐槽道，“我只知道现在我打架的实力提升了，但作为本职的傀儡戏表演，也不知道有多少进步啊？”
不知火瞳马上说道：“我觉得进步很大哦！大家都在称赞叫好呢，只是因为顾虑不敢给钱啦。”
接着，她又苦恼道：“可惜，我也不方便继续带头打赏了……似乎人们都知道我跟星夜的关系。”
两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凌星夜突然说道：“美琴那丫头没有来啊。”
“咦？为什么突然提到御坂同学？”不知火瞳瞬间转头看去。
“嗯，”凌星夜摩挲着下巴，“她在的话，会带头打赏吧？”
毕竟初次见面的时候，那位大小姐就豪爽地投下了万元大钞，凌星夜很怀念这样的“大客户”。
而且御坂美琴的话，肯定不会受到“首领”身份的影响，依旧能够一如既往地给予反馈。
“这样吗？”不知火瞳露出奇怪的表情，“……退一万步说，她的处境跟我差不多，肯定也会被认出是戏托吧？”
回想起御坂美琴在各种战场中活跃的身影，凌星夜不由得点头赞同。
“话说回来，总感觉最近都没有见到她呀，明明以前还很热心地往总部跑呢。”凌星夜感叹道。
不知火瞳顿时停下脚步，并且拽住凌星夜的手臂，迫使他也停下来。
面对凌星夜“怎么了”的眼神，少女重重地叹了口气，双手用力将他的身体扳正面朝自己。
“星夜，”不知火瞳语气无比认真，“你是认真的吗，这个问题？”
“怎么了？”
“御坂同学刻意避开你的原因，不清楚吗？”
“刻意避开我？为什么呀？”这回轮到凌星夜惊讶了，在他的印象当中，御坂美琴似乎总是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决斗才对。
“为什么星夜你反而会惊讶啊？”不知火瞳无语道，然后用力跺了跺脚，脸色绯红，“因为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了，恋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