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狮子撒着四蹄狂奔进来，围着杨光成转了个圈，张口就吐露人话，“妈了个巴子的！是谁欺负老子的好朋友了！”
“……”程欲染。惊讶之下，手下意识松开了。
温隽书刚缓和下来的神色又冷下来，上前一把抓住小狮子的颈毛将之提起，问，“你是谁老子?”
小狮子对于成年人居然能看到摸到它感觉很意外，但嘴上却不服输，朝着温隽书喷了口响鼻，“老子想说就说……”
狠话放到一半，温隽书收敛压制的气息全部散出，那种属于天敌的压迫感，让小狮子瞬间怂了，“大……大哥！有话好好说。”
“……”程欲染。
“程小姐，温先生这是在和谁说话?”杨光成抱着女儿的手都哆嗦了，凭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温隽书对着空气在说话，纵是早有心理准备，也吓得够呛。
程欲染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吗?”杨光成脸色一下变得更难看，“是不是……是不是囡囡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需要驱邪吗?”
这……倒也不是。
程欲染回头看了小狮子一眼，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杨光成解释。
要说小狮子是什么邪物，光看这萌萌的样子，也没什么说服力。
但要说小狮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也不算是，光是杨光成看不到显形这一点，就足够证明其不简单，更不用说刚进门那一副流氓相了。